日记优秀篇作文(汇集20篇)

今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去学作文，在我的记忆中辛老师很温和，可是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早上到作文班的时候，同学们先看书我总和刘宜兴说话，老师提醒了我两次我总话当成耳边风，我还是一样一边说话一边看书，老师还没给我定题目呢，我还没有察觉老师生气了，我还和人玩起了打手，老师说：“这里不是玩的地方。”说完一下子把本子给扔在地上了，我鼓起了勇气像辛老师道了歉。

老师消气了，又面带笑容地给我指导起了作文，这是我的心也平静了。

今天，许老师安排我们写循环日记。

回到家，我告诉妈妈：“我当了小组长，第一篇日记由我来写。”妈妈听了笑着说：“你是组长，要带个好头，一定要注意把字写好。”我点了点头，可是我根本想不出今天要准备写什么。

我想：我是组长，要开个好头，不能遇到困难就退缩。于是，我脑海里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升旗、上课、吃饭、午休……我觉得这些事情都很平常，没有什么可写的。我冥思苦想也想不到好的写作材料，只好去救助妈妈。妈妈说：“要留心周围的事物，学会有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还要用脑子去想。这样，把看到的、听到的和想到的写下来，你总会有写不完的材料。”

听了妈妈的话，我有点明白了。我高兴地说：“我就把如何写日记的过程写下来吧!”妈妈微笑地点点头。我又想起妈妈时常说：“高年级以后就写天天记了。”所以我们现在就要打好基础，养成多看、多听、多想、多写的好习惯。

我们家有一个人，有时是大家的开心果，但有时却是我们家的烦恼，你猜到它是谁了吗?对了她就是我的妹妹。

那天我正在看电视，爸爸突然跑过来对我说：“明天妈妈要上白班爸爸要出去办事情，要中午才能回来。你能帮我照顾下妹妹吗?”我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嘴上这样答应，我心里可是忐忑不安。夜里，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一个完美的作息时间表。八点喂妹妹吃早饭，九点陪妹妹玩玩具，十点我带她做运动……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我穿好了衣服，跑到妹妹的房间叫妹妹起床，但走到妹妹的房间发现妹妹不见人影。啊!妹妹不见了!我大吃一惊。我的计划还没开始，难道就这样落空了?难道爸爸妈妈把她带走了?不可能的!各种猜想让我心里越发紧张起来。于是在房间里到处找妹妹但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

我心急如焚，拿起电话刚要打给妈妈，这时妹妹从被窝里突然跳了出来，我被妹妹吓了一大跳。我生气地说：“你这个小坏蛋居然敢吓我。”但妹妹觉得这非常好玩，于是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时间可真长，我真是哭笑不得。计划一开始，我就被这个小家伙弄了个下马威!

后来，我的计划落空了。她一点也不受我的控制。我骗着妹妹穿完衣服吃了早饭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妹妹一会儿要我和她玩玩具，一会儿让我陪她打篮球，没办法我只能跟着她的节奏走。

妹妹拿了一个又轻又小的球开始投篮。因为篮球框很低所以我和妹妹轻而易举就投进去。但有一次妹妹失误了球掉到了妹妹的头上，本来以为妹妹会因此大哭，没想到，她却在我之前哈哈大笑起来，让我惊出一身冷汗。

有了这一次照顾妹妹的经历让我更加明白了爸爸妈妈照顾我们很不容易，以后我会帮助爸爸妈妈一起来照顾妹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同时也让我更加喜欢我的妹妹，我觉得妹妹是个可爱有趣的妹妹，我喜欢我的妹妹。

它们把守大门的绿狗救了出来，笑猫和球球老老鼠跑进红楼的大厅里，大厅里酒气熏天，没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尤其是雕塑家它喝的最多都躺在地上了，它们上楼看见每个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原来，雕塑家不仅让他们

看了自己的作品，还让他们看了一百只绿狗，笑猫它们把绿狗叫醒了，它们都说：“你是谁?你能就我们?”笑猫说想自由的跟我来，笑猫转身向楼下跑去，所有的绿狗都跟着笑猫冲下楼梯，全部都在草垛上等着，过了一会儿，球球老老鼠在客厅里喝着红酒，等喝醉了又出来了，把一个个绿狗驮在背上跳出高墙把它们救了出来，同时球球老老鼠也累坏了，笑猫从来没有当着面夸过球球老老鼠今天当着它的面夸了它好长时间。它也是第一次帮过这么多绿狗重新获得了自由和快乐。

我们一路上狂奔，天亮时，它们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到了晚上，它们猜那个有怪癖的雕塑家一定气坏了，因为我们把所有的绿狗都就了出来。

你才不讲理!”

“以后不和你这样的人做朋友了!”

“不做就不做!”

中午放学的路上，我和朱海龙就这样吵了起来。要说起原因，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天早上，第一节自习课做作业时，我发现钢笔没带，就跑过去想借好朋友朱海龙的一用。可是他做环境卫生去了，不在教室里。我就从他的书包里取了一支钢笔，想等他回来再给他说一声。一会儿，老师进教室来辅导自习了，就这样忘记给朱海龙说了。

中午放学的铃声响了，朱海龙说他的钢笔不见了，让小偷偷走了。他这样做让我左右为难了，不知怎么给他解释。他真是的，不问一问人就在班里乱说钢笔让小偷偷走了，要是同学们知道是我拿了，不把我当成小偷才怪呢，那多丢人，我心中越想越气愤。

放学的路上，我气喘吁吁地追上朱海龙，埋怨他说：“不就一只钢笔嘛，你在班里嚷嚷什么?”

他眼睛一斜：“又不是你拿的，你急什么?”

就这样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不该那样说朱海龙。我真不想失去这样的一位好朋友，可是要我向他说声对不起，又觉得实在是没勇气面对他。

下午第一节课上，老师讲的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进去，一心就想着怎样向朱海龙道歉。

下课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走到朱海龙的课桌旁对他说：“朱海龙，今天是我不对，我用你的钢笔忘记告诉你了，这是你的钢笔。”没想到，朱海龙接过钢笔，用手搂住我的肩说：“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对，不问清楚就说是别人偷了，对不起。”

我们俩相视一笑，相拥着走出了教室。

我善变的妈妈

我的妈妈很漂亮。

她的个子1米65，不胖不瘦，不长不短的头发，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有着小鼻子和那张不太大的嘴。别看她的嘴不太大，但嗓门儿却不小呢，假如我妈在自己的屋里大一点儿声音说话，挨着墙的邻居也能听到。她平时爱穿一件高领蓝毛衣和花格格的裙子，配一双长靴子，假如在外面时，你问她冷不冷，她便说：“我才不怕冷呢，跟你说吧，这叫‘美丽冻人’，哈哈哈哈……!”

妈妈的性格有点怪，比如说有一天晚上，我正弹钢琴，妈妈突然厉声厉气地说：“抬手指，手放平，不许折指!”我听了很惊讶，心想：刚才不在家时给我打电话很和气，现在怎么……过了一会儿，妈妈叫我洗澡，洗澡中间对我特别和气，洗完澡之后，妈妈又对我“命令”道：“快去读书!”我妈妈有时和气，有时特别凶……你们说，我妈妈的性格怪不怪?

这就是我的妈妈!

我经常帮妈妈打扫办公室和茶几。

今天我的任务又开始了，首先是帮妈妈清理办工桌，她的文件很多很多，我一样一样的帮妈妈整理好，然后就擦桌子和电脑，擦完了后又去打扫茶几，茶几上摆了一副工夫茶具，我先洗杯子，杯 子上有茶垢，我就用盐来洗，洗的非常干净，再把茶壶和茶宠一起洗干净，然后再把毛巾洗干净，洗完了就把杯子摆在茶具上，妈妈和叔叔都夸奖我：”说我爱清洁，讲卫生“，我心里乐滋滋的。

我觉得打扫卫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而是一件快乐而光荣的事。

老妈在家里插了一株紫竹花，我每个周末都去给它浇水。这个周末，和往常一样去浇水，闲着没事，我就蹲下身来仔细观察起紫竹花来了。

紫竹花的茎就像竹子一样一截一截的，叶子就像有点长的椭圆形，颜色非常深的那种紫，些得让人感觉好像是黑色的，且叶子是互生叶(就是这边一片，那边一片，不对称)。

紫竹花长得还很快。记得三个月前，紫竹花刚六点三厘米，我为了测量紫竹花的高度，我特意插上一根竹干，并在上划上刻度。今天，我仔细一看“啊，紫竹花长得好快呀!”我吃惊得叫到。三个月的时间，紫竹花几乎长了一倍，现在都快跟上我插的竹干高了。

紫竹花很漂亮，但是，开得时间很短，只有两天。花是深粉色的，花芯儿是黄色的，还有一点绿，红里透黄，美丽极了。它的花瓣很小，但是很多，里外好几层呢!

竹子开花，节节高。老妈说种上紫竹花希望我的学习也能像这紫竹花一样节节升高。

我今天读了一本叫：“笑猫日记”之会唱歌的猫。主要讲了片片黄叶飘落的时候，一个小小的愿望，开始在二丫的心里悄悄生长。为了帮助卖报的聋哑老人，二丫拜一只鸟为师，不分昼夜的练习人话。终于有一天，人们 惊喜的发现这座城市里出现了一只会叫卖报纸的猫。圣诞夜降临了，圣诞老人来到了二丫的梦中，带着她走进啦一间陌生的病房，走上了一段神奇的成长之旅。不久，每天深夜，那间病房里便会回荡着《鲁冰花》那凄美的旋 律。难道那是天使在唱歌?

二丫是个聪明美丽善良的猫，她帮助聋哑人卖报纸，帮助依依唱《鲁冰花》。我知道了只要帮助别人就会有应有的回报。

生活中，最关心我的人是爸爸妈妈，为我付出最多的的也是爸爸妈妈，我成长的每一步，都饱含有爸爸妈妈对我深深的爱。我要认真体会爸爸妈妈妈对我的爱有多深，懂得如何去报答父母的爱。

我的爸爸妈妈非常爱我，他们为我的健康成长，不知付出了多少辛劳。爸爸妈妈的爱和关心使我的生活丰富多彩。在我的记忆长河中，有一件事：

有一天，我垂头丧气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我的语文期中考试没考好，考了74分，害怕爸爸打我，妈妈吵我。没有想到，妈妈和蔼可亲的对我说：”小磊，别放弃，只要你努力学，一定会有成功的那一天!每个人的路全都不是平坦的，谁都有挫折。在遇到失败时，我们不应该消极、退缩，而应该奋发图强，迎难而上;在遇到失败时，要学会不为失败找理由，而为成功想办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取得更大的成功。”

第二天，我满怀喜悦的来到学校。感觉什么都想学，很轻松。为我从小到大的生活和学习，爸爸妈妈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忙前忙后，给我关心和体贴。所以，我要对爸爸妈妈有孝心和关心，我要行动起来，学会了解爸爸妈妈，回报爸爸妈妈，让爸爸妈妈省心、放心和安心。

最后，我要用一首诗歌来表达我对父母的爱：我爱爸爸和妈妈，辛苦把我抚养大。为我辛苦为我累，付出再多不后悔。我要孝敬爸和妈，实际行动来报答!

开学了，意味着假期结束了;开学了，意味着又可以见到久违的同学们了;开学了，意味着又要进入一个忙碌的新学期了。

踏入校门的那一刻，看到校园的新环境，校园里面非常整洁、干净，我的心无比的激动。马上又要与同学见面了!不知不觉，上课铃声打响了，我们静静的等着老师的到来。

班主任老师换了，换了一位新的老师。老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收了我们的假期作业，最后下楼拿书。

苏联作家高尔基说得好：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这个学期，我下定决心要好好读书，让我的文学知识得到进步。这个学期我要抓紧、努力学习，毕竟是最后一年了。

夕阳西下，开学第一天即将结束，同学们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教室，但同学们永远不会忘记这开学第一天。

我的妈妈是一个普通人，她有着长长的头发，一副大大的眼镜。她没有教育家有那么多的理论，但她非常严厉，她没有科学家那么多的知识，但她很好学，她没有作家那样精美的书籍，但她却能写出很好的文章。

我的妈妈很严厉，她经常给我听写词、多音字、近义词等很多学习方面的东西，有时我一开小差，或者错得很多，她就开始了她的机关枪，吵词就开始了，那个脾气，一张嘴就停不下来。

我的妈妈很好学，她买了很多书，一有空就开始读。她经常看我的课本，她说她从我课本里学了很多东西。

我的妈妈写的文章很好，照我说就是一写刹不住车，她写啊写，还很快，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

看，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严厉、好学、能写好文章的妈妈。

今天，我一直在家闷着，没有出门，所以也就没发生啥新鲜事。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跟大家介绍一下我的三岁小表妹吧：

长着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圆溜溜的大脑袋上镶嵌着一双水汪汪的珍珠似的大眼睛，秃秃的鼻梁下长着一张哇哇乱叫的小嘴巴。她，就是我三岁的小表妹——天天。

小表妹刚满三周岁，天真活泼还有些淘气，她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心，什么都想尝试一下。你看，爸爸在转呼拉圈，天天看见了，急忙跑到旁边去，把我的游泳圈套在头上，用双手不停的转着 ，得意得看着我，叫道：“姐姐!姐姐!”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在骄傲地说：“看，我也会转!!!”我看着她那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而她呢，却把眼睛、鼻子、嘴巴都挤 到了一边，对我做鬼脸。这下，我笑得更响了。你说，天天是不是很淘气?!

还记得她刚满一周岁时，在学走路，我们都在陪她训练。妈妈在一边拍手，叫天天过去。婆婆把天天放下来，说：“天天乖，到姑妈那里去拿好东西。”于是，她一摇一晃的走着，一边走一边叫着 ：“慢!慢!”可是，天天只走了几步，看看到姑妈那里太远，于是转过头来，又回到了婆婆身边，在婆婆怀里撒起娇来。大家无论怎么骗她，怎么哄她，她都只是用双手抱住婆婆的头，怎么也不肯松 手。你看，淘气的她也有胆小的时候。外面响起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他赶紧用小手拍着自己的心，往婆婆怀里钻。婆婆忙说：“哦，天天不怕，天天不怕。”而她去像小狗一样，嘴里发出“唔唔”的声 音，小屁股一撅一撅的，好像在说：“我怕，我怕，我就是怕嘛!”笑得我眼泪都流下来了。

小表妹真是又可爱又淘气，同样，她也给我们带来了欢声笑语，我喜欢她。

昨天下午，下了一场特别大的雨，雨停后，我和小伙伴们在小区里骑自行车，可好玩了。

当时，我们在广场上玩抓人。忽然，豆点般大的雨“哗哗”地下了起来，我们赶紧跑到停车棚下。我们在停车棚下聊天儿，等雨停后，再出停车棚玩。我们玩着的时候，才发现小区十字路口有一个特别大的水坑。我们就都骑上自己的自行车，一直在水坑里来回骑。骑够了之后，又玩儿骑车子抓人。我老能把他们抓住，身为躲猫猫大王的我，自然不会被他们抓住。我躲在一个地方不出来，直到他们喊投降，我才出来。他们说：“你以后不要躲了，根本找不到你。”我说：“你们找不到，说明你们根本不用心找，刚才你们有个人靠近我了，结果找了半截就走了，你们得用心找，就能找到我。”

我们又在水坑里骑自行车，一个人还把我身上溅湿了，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是小伙伴儿的同学。我看他是我小伙伴的同学的份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还一直把泥溅到我身上，我只好一下把他推倒在水坑里，我说：“你把泥溅在我身上，我就不说了，可是你一直溅，我就不得不采取措施了。现在好了，咱们两个身上都湿了，你乐意了吧?”小伙伴过来阻止我，说：“别跟他计较了，他就是这种人。”我只好听小伙伴的，不跟他计较了。我又对他说：“你要是再惹我，你就不会有好果子吃。”说完后我们又继续玩了起来。

我们又在水坑里玩自行车碰碰车，老是我碰别人，别人却碰不到我。我灵活地一闪，小伙伴直接扑了个空。

玩着玩着，我们都没发觉到天色已经变晚了。直到最后，家长们来找我们，才知道都已经十点多了，我们就各回各家了。

今天数学作业特别有趣，快来听妈妈读题吧:房间的桌子上有10支刚刚点燃的蜡烛,风从窗户吹进来,吹灭了2支蜡烛。过了一会儿，又有1支蜡烛被风吹灭。把窗户关起来以后，再没有蜡烛被吹灭。最后还剩几支蜡烛?我听妈妈读完题意，我一下子就回答说还剩7支，妈妈听了却摇了摇头。我算了算应该是7支啊，妈妈怎么说不对呢?

妈妈这时拿来了10支蜡烛，说要做实验，看看到底还剩几支蜡烛。妈妈把全部的蜡烛全点燃了，让我先吹灭2支，等了一会又让我吹灭1支，其余的7支一直在燃烧。过了一会儿，燃烧着7支蜡烛烧完了，妈妈这时让我看现在还剩几支?我数了数还剩3支，哈哈，原来是剩3支啊!怪不得妈妈说我说的不对呢。妈妈这时给我讲解说：“这样的题一眼看上去让你觉得还剩7支?但是你得看问题是什么?

说是最后还剩几支，你要想最后哈。”我经妈妈一提醒，哦原来如此，“我知道啦，应该还剩3支。”这题原来应该这样做啊好神奇啊!

国庆节放假，爸爸妈妈带我去蓬莱游玩。一路上我们欢声笑语，很快我们来到了蓬莱。

我们首先来到了海边，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大海波涛汹涌，海浪一次次地撞击着海边的岩石。我看见一个渔民正在钓鱼，被迎面而来的海浪从头上浇了下来，浑身都湿透了。我心里想：渔民可真辛苦啊!

第二站，我们来到了传说中“八仙过海”的那个沙滩，看起来这是一个娱乐休闲的好地方，有卖好玩的、好吃的东西。沙滩上的人很多，有忙着照相的，还有的在捡石头、贝壳之类的东西，妈妈说：“我们捡点鹅卵石回去养鱼用吧。”我在沙滩上挖了一个坑，找到了几颗小鹅卵石和一个漂亮的贝壳，妈妈说很漂亮，我挖得更起劲了。

晚上，爸爸请我们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连我这不爱吃海鲜的都觉得很鲜美!

蓬莱可真是个好地方啊!伴随着海浪声我们进入了甜甜地梦乡。

古人云: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就一直踏着书的阶梯逐渐走进广阔的知识海洋。

最初读《安徒生童话》时懂得了单纯乐观;读《格列佛游记》时知道了坚韧不拔的意志力和顽强生活的勇气;读《石头汤》时懂得了分享。但我所读的书远远不止这些，还有文学类、科普类等等。

记得三年级时，最头痛的事非写作文不可了，每次写作文都抓耳挠腮，半天挤不出一句话。于是老师推荐给我一本《青铜葵花》，开始我并没有关注它，可有一天我独自一人在家拿出这本书看起来，居然越看越喜欢。第一次读到青铜坐在柱子上几天不吃不喝时我急得团团转;第二次读到嘎鱼捉弄葵花时，我为葵花打抱不平;最后读到葵花离开青铜，让青铜说出了话，这让我又伤心又激动。

烦恼时拿起一本书，它告诉我开心是多么重要;愤怒时拿起一本书，它告诉我理解是多么的宝贵;无聊时拿起一本书，它告诉我充实生活是多么的难求。书，你是多么的美，多么的好!

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相信:只要功夫深，铁柣磨成针。我与书为友!

我仔细观察了草丛里的蜗牛，发现他们有两对触角，这可要仔细观察呀，不然你还以为它只有一堆触角呢。我用手指碰一碰触角，它便立刻缩进脑袋里，当它发现没有危险时，才缓缓分开，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

蜗牛是如何运动呢?我仔细观察，看见蜗牛是用壳底下的一只脚运动，我查阅了资料，知道这只脚叫做腹足。蜗牛爱吃白菜、萝卜等种种蔬菜叶子。我拿着白菜叶子来喂蜗牛，可是它一下子钻到壳里去了，怎么办呢?我用木棒轻轻敲了几下蜗牛的壳。可它就是不出来，我就把蜗牛放进水里，不一会儿蜗牛就把头伸出来，我就把蜗牛从水里取出来。首先伸出来的是它的触角，我想蜗牛也像昆虫一样长着触角那么说明蜗牛也是昆虫啦，但是昆虫有很多触角一对触角的蜗牛也算昆虫吗?我问了一下妈妈，她也不知道。我上网查了查，原来昆虫的特征是有有触角，身体分为头，胸部，胸腹部。昆虫都有翅膀，这样的话蜗牛就不是昆虫，我还知道了蜗牛是软体动物。

自然界里藏着无穷的奥秘，以后我还要多多观察。

父亲节就到了，我一直在想，送爸爸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我要为爸爸亲手做一个立体的贺卡。

该怎么做呢？我按照杂志里的方法去做。首先选择一张浅色的卡纸，把它对折做成底座。再用剪刀在对称轴上竖剪出两个长方形(不剪断)，把它摊开，把刚才剪的长方形拱成正方形，并压实折痕。然后，画一个手捧鲜花，满面笑容的我，还有一个伸手去接鲜花的爸爸。把图案涂上五彩斑斓的颜色并剪下，用双面胶粘在拱起的正方体边上。最后，用水彩笔在贺卡上写对爸爸的祝福，还画上精美的图案。这样，一个活灵活现的立体贺卡完成了。

晚上，我悄悄把贺卡放在爸爸的枕头下。

第二天早上，爸爸把我楼在怀里说：“谢谢，我的宝贝女儿。”我笑嘻嘻地说：“祝你节日快乐，爸爸。”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7月1日——小区里的游泳池开放了!我迫不及待地换上泳衣，跑向游泳池。

哇!那里的水清澈见底，如同一面透明的镜子，照出了我的身影。我跳到水里，溅起了一朵朵水花向四处洒开。我浮下身子，在水里穿梭，常常会看见许多“阻碍”物，我都一一躲过。水在我身上滚来滚去，带给我一阵阵凉爽，太美妙了!

我抬起头，挥动手臂，在水里转起圈来，随后“扑腾”一声倒了下来，好爽!

时间过得真快，该回去了，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游泳池回家了。

一、波谲云诡的世界图景

“每一语言都包含着一种独特的世界观.”[4]在狂人的日记世界中,定性判断是狂人观察世界、思考问题的基本方式,他也以判断句式作为描述世界、表达自我的基本语法.通过判断句,狂人描述着他对于天地、时间、家庭、他者、自我的感知,绘制出一幅诡谲残忍的世界图景.

在天地之间,狂人看到“黑漆漆的,不知是日是夜.” [5]

狂人审判的眼光如触手般伸向天地,跃跃欲试的蠡测着这个世界：“天气是好,月色也很亮了.”[6]在狂人的日记世界里,事情似乎总是发生在夜晚.这个时空时而明月朗照,时而天地漆黑,显得光怪陆离,几近恐怖.

狂人审视的目光指向外在天地的同时,也投向自己的私人空间：狂人的“屋里面全是黑沉沉的”[7],他的日常生活是“太阳也不出,门也不开, 是两顿饭”[8]

.在天地之间,狂人感到的是诡异恐惧,而生活空间中,狂人则感到沉闷凝滞.这种“A是B”式的定性判断,使他的生活更显沉重而绝望,永无改变的可能.

在过去和未来之间,狂人对于自己和人类有着清晰的定位.狂人以一句判断句完全否定了自己的过去：“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发昏.”[9]

同时,狂人对于人类光明的未来却有着确定的信念,他认定并劝诫他人：“你们要晓得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人等”[10]

在昏暗的过去和光明的未来之间,当下的意义则在于：“这只是一条门槛,一个关头.”[11] “只要转一步,只要立刻改了,也就是人人太平.” [12]

狂人断定“现在”的意义,就在于终结过去,使“真正”的未来得以到来.狂人的时间观念存在着悖论：如果将来必定是“人人太平”,现在的“改”或“不改”究竟区别何在?若顺遂自然即可,又何必要人人去“改”?若将来并不一定是“人人太平”,而是取决于当下的“改”或“不改”,狂人又为何确信“将来是容不得吃人的人”[13]

活在这世上?狂人并不追问这些问题,狂人只在自己的世界里,用判断句分别赋予了过去、未来、现在以分明确切的意义.

狂人的神经始终紧张,评断着周围人的身份和性质：“我岂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刽子手扮的!”[14]

“假使那老头子不是刽子手扮的,真是医生,也仍然是吃人的人.” [15]

在狂人眼中,周遭人即便有着不同的身份,性质却都是相同的：都是吃人的人.狂人以审判者的眼光,审视着周围人的各种细节,以此印证自己的判断：“我看出他话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他们的牙齿,全是白厉厉的排着,这就是吃人的家伙.”[16]

周边的人,无论职业、亲疏、远近,都被狂人判定为“吃人的人”,“我立刻就晓得,他也是一伙,喜欢吃人的.”[17] “他们是只会吃死肉的!”

[18]“一路上的人,都是如此.”[19]“可见心思是同从前一样狠.”[20]“这是他们的老谱!”[21]狂人对于周围人之所以诡异残忍的原因,也做出了自己的判定：“我明白了.这是他们娘老子教的!”[22]在狂人的判断中,人和人的关系只剩下两种：一种是吃人和被吃,另一种是同为吃人的同伙.人间在狂人眼中,俨然成了残忍冷酷的地狱.

在狂人的裁决之眼中,家庭更显得残酷而近乎惊悚：“妹子是被大哥吃了,母亲知道没有,我可不得而知.”[23]在最亲密的亲人身上,狂人却为他发现的极度冷漠惊呼：“合伙吃我的人,便是我的哥哥!”[24]“最可怜的是我的大哥,他也是人,何以毫不害怕;而且合伙吃我呢?”[25]对于最亲密的家人,狂人审视的目光也绝不敷衍.他控诉家人是真凶的呼号,可谓惨绝人寰而又掷地有声.

狂人的裁定不仅指向周围,也指向自身.一方面,狂人对于自己的正义感充满了信心：“自己晓得这笑声里面,有的是义勇和正气”;另一方面,狂人对于自己是否真正无辜,也进行了重新判断：“吃人的是我哥哥!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26]对自身属性反复的拷问和判定,既充满矛盾又万分坚决,是《狂人日记》中最触目惊心,也最发人深省的一幕.在狂人充满戏剧性的自我怜悯、自我怀疑、自我否定、自我确认中,始终不变的是他对于自己判断的笃信.

《狂人日记》是一部由大量判断句铺排而成的小说.“是”字句在《红楼梦》《儒林外史》等古典白话小说中多用于介绍人物身份、描述事物特征,充当说明性成分.在《狂人日记》中,“是”字判断句则成了全篇的基本叙述语言.在狂人的日记世界里,从过去到未来,天地间所有的人和事,包括自己,都暴露在一束炽热决绝的裁决者的眼光中.绝对而坚定的判断,支撑起了狂人的整个内心世界.

二、独断乾纲的历史叙述

判断之笔不仅勾勒出了狂人的日记世界,也建构起《狂人日记》的核心话语.狂人不仅判定时空,审判他人,拷问自我,更将矛头直指中国历史：“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27]鲁迅对历史教义中的“仁义道德”发出控诉,吴虞等人继而以同样的句式将批判扩展到礼教纲常：“我们不是为君主而生的!不是为圣贤而生的!也不是为纲常礼教而生的!甚么‘文节公’呀,‘忠烈公’呀,都是那些吃人的人设的圈套,来诳骗我们的!我们如今应该明白了!吃人的就是讲礼教的!讲礼教的就是吃人的呀!”[28]《狂人日记》宣判式的语言将中国历史指认为“吃人”的历史.

自《狂人日记》开始,“吃人”成了关于中国历史及中国文化最重要的隐喻,“吃人”也成了中华文明无法洗刷的罪名.这大概不算冤枉,因为文明本身就意味着对人攻击性

的压抑,并使人的

受到一定程度的制约.文明是人类所经历的一个特殊过程,它使人结成群体,带给人安全;它的功能在于保护人类免受自然之害,并调节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29]然而,文明并不意味着完善[30],它要求人牺牲自己的

和攻击性倾向,这使得人难以在文明中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