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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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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切记忆

全文共 2767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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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老了吧?记忆超级健忘,反应超级迟钝。所用的电脑也象被我感染了一样慢吞吞的好半天没有反应。360小管家温馨提示,操作系统所用磁盘的可用空间过低,导致电脑速度变慢,该清理清理了。

那好。点击一键清理,该删的删,该留存的留存。几分钟后,重新启动电脑,那速度还真有点飞的感觉。

我这脑子是不是也是可用空间太低了啊?以前发生的事情总是记忆犹新。现在所需要的数据、文字却常常是痕迹全无。要不也来一次清理吧!心里想着,竟然有一种就要重生的快感。

直接删除,这好象也不太好吧?生活中总有些许值得纪念,会让人暖的事情。老了的时候我还需要这些记忆来温暖、回味人生呢。好吧,那就剪切记忆,将我记忆中的一些事情先留存起来,等老了的时候重新粘贴到记忆里,这岂不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那就开始吧!

(一)绳子和药水的故事!

小时侯的我也不知道是嗓子太细,还是没有掌握吃药的方法。一直长到10几岁依然连最细小的感冒通也吃不下去。偏偏体弱多病的我隔上几天就会生场小病,不是感冒就是发烧,这可急坏,愁死了我那可怜的妈。

直接下吞,我吞不下去,砸成药粉我又嫌苦。每每这时,母亲就会一手拿着绳子,一手拿着和好的药粉:“你吃还是不吃,不吃我就上吊,你就没有娘了!”

此时的我是既害怕妈妈会真的上吊,从此没了妈;又实在是害怕药粉的苦涩而不敢下咽。左右为难的我只能是哭天抹泪,进退两难。母亲看我犹豫就会将绳子往门框上扔,我会吓得用变了腔的声音喊:“我吃,我吃!”说实话,比起失去母亲我还是宁愿去吃苦药的。再后来,这种绳子和药的选择题做多了,我就开始琢磨着怎样才能既不让妈妈上吊,又不用喝难以下咽的苦水。

为这我请教了比我大一岁的姐姐。姐姐说,你先将药放到嘴里,然后喝上一大口水,连水带药就下去了。没病也不敢乱吃药啊!于是家里的馒头,咸菜被我和姐姐做成药片的大小,一次次的实验。不是被水呛到,就是馒头咸菜直接吃到肚里。也记不得吞了多少馒头还有咸菜。终于在我又一次感冒时,面对着母亲的绳子。我大声说:“你别再拿绳子来了,我自己能咽下去。”至今,记得母亲当时脸上的表情,惊讶还有欣喜。

现在的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儿子比我争气多了,不用我左手绳子右手药水就能将药一饮而进,不管是粉状的还是药片。我曾经对着我儿子说:“宝贝,你让我少了很多次自杀的机会啊?”望着儿子的疑惑,我便会把我的这段往事告诉他。儿子说,“这是一个绳子和药水的故事,很有爱的味道。我郑重地点头说:“是”。

(二)娘娘,娘娘人家都说我俊!

说这话时,大概5。6岁的样子吧。我和姐姐相差一岁,从小妈妈就给我们穿一样的衣服,扎一样的小辫。外人看来我们是一样的可爱,懂事,还有漂亮。我从小就没有奶奶,平时母亲在干活时,就会让我和姐姐去我们邻居家的奶奶家玩。

那次姐姐带着我又在邻居奶奶家玩,奶奶家正好来了客人,我学着姐姐的样子乖巧地拿板凳,给客人拿扇子。收拾完毕,也象个小大人般规规矩矩坐着。

邻居奶奶的客人看着我和姐姐,开始一人一句地议论着我们:“这是谁家的闺女?双胞胎么,恁看看长得这个俊哎!”

“不是双胞胎。前头他二嫂家的,她娘整天把他们打扮的和小花娥似的!”“就是啊,你看穿的一个样的衣服。扎的小辫上都有一个小蝴蝶,可不是么?这不连袜子也都是一样的蛮!”

“好生看看,长得还真不一样来!”

“不一样,老大是个圆脸,老二是个小长脸!”

“恁看这两闺女,长得这么好看!”

“俺看还是老二俊,你看她的眼睛圆圆的,闪闪发亮。”

“恩,老二是比老大的眼睛好看,长得也比老大俊!”

许是被人们议论的多了,我和姐姐都不好意思起来,姐姐看看我,我看看姐姐。终于心有灵犀的我们有了共同的决定。姐姐站起来,拉着我的小手:“奶奶,俺得回家了,出来玩了怪大功夫了。”

“奥,走吧,路上慢点!”

“恩,奶奶,俺走了!”学着姐姐的样子,我也乖乖巧巧的和大奶奶告别。

出了邻居大奶奶家的院门,我就腾地跑起来。脚下生风,呼呼就刮到了妈的面前:“娘娘,娘娘,人家都说我俊!”莫名其妙,无厘头的话把妈妈弄了个满脸错愕。过了会儿,姐姐到家了,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妈妈大笑,她说我是臭美。其实,妈妈不知道,从小被人夸奖漂亮的我,在被别人称赞的时候,自信已经悄悄在心底扎根。若干年后的今天,母亲依然是说起来就笑,笑我的天真,还有那种认认真真的可爱!

(三)衣服下面藏着书,边看书边烧火!

小时候的我就特别喜欢看书。当然都是那些无关乎学习的,被妈妈看作是闲书的课外书。从只有巴掌大小的小人书《白发魔女》、《杨家将》、《铁道游击队》、《三毛流浪记》、《小人国》一直到《牛虻》、《泰山疑案》、《呼啸山庄》,只要是和学习没有关系的书,我都特别爱看。当然这些书都是妈妈禁止不让看的。

没办法,我只能自己动脑筋想办法!记忆中最经常做的就是将书藏到衣服里面,上卫生间可以痛快淋漓地看;给妈妈烧火时胆战心惊地看。

小时候家中没有厨房,有的是矮矮黑黑的草棚子作为烧火的地方。因为害怕被母亲训斥。我常常是弓着身子,遮盖着书本。母亲如果正好去草棚子里拿东西,会把我吓得全身发颤。好一会儿缓不过来。好在忙碌的母亲通常不会注意到我的异常。

只是有一次,看书看得出神,水烧了近1个小时,依然没有烧开。等着给客人泡茶的妈妈悄无声息的就到了我的面前。终才发现了我看书的狼狈与痴迷。

那次,妈妈语重心长地和我谈了好久。大体意思就是告诉我,妈妈不想让我读书,只是害怕影响学习;再者看书多了怕我近视眼。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时候,女孩子带着眼镜会被人笑话的(除非是真能上到好的大学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当然更主要的是怕找不到好婆家。

记得那次,看着母亲真诚的样子,我郑重地点头。告诉母亲,从此少看,甚至不看这些所谓的闲书。

只是承诺终究没能抵住文字对我的诱惑。不久的后来就开始故态重现,但只是比以往看得更隐蔽而已。

我会把母亲进入草棚子的地方放上障碍。母亲过去通常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这类似是抗战时期的消息树,声响到妈妈到!晚上那更是我的天下了。手电筒在被窝里那叫一个灯火通亮啊。常常是看得眼睛发涩才肯罢休。

结果可想而知,大学我真的没考上。因为心没在学习上;眼睛更是可悲地近视了。左眼近视接近500度。还好右眼因为常常偷瞄妈妈所以近视得轻点。但为了不把我那双好看的大眼睛遮盖,也为了能找到一个好婆家,直到结婚都没带眼镜。

还记得,刚结婚那会,和某人约好一起逛街。相隔10几米,愣没看到他。想想反正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只好理直气壮地说:“我近视眼看不到你,你也不会喊我啊?”惊得某人一个大嘴张着,愣是半天没合上。估计如果妻子近视可以申请离婚,他可能也会立马执行了。庆幸,我国还没有这个规定。

儿子与我一样喜欢读书。我很欣喜。也会给他讲着我小时侯的故事,在自己身上,给他做着反面的演示。儿子说,有妈真好,至少可以痛快地读书。我笑,告诉他,在我面前根本不用打着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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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切记忆

全文共 3229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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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瘦小,但也会反击!

文文弱弱,瘦瘦小小的我在学校属于最平凡的那一个。不爱说话,不爱对着那群唧唧喳喳的女生一起转花。记得当时班里有一个不爱学习但却特别皮实的男孩子叫冯磊,就连班上高大的男生都会对他退避三舍。

也不知道哪天他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着我连吼带叫。我忍了,坦白说,我从不想与谁为敌,更不想我瘦弱的身体碰到茅坑里的石头。我告诉自己:“忍”!可我的能忍却被他看作是懦弱。脏兮兮的黑手来拽我头上的花蝴蝶。

“放开我的辫子!”“我不放,你能怎么样?”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的声音中有着难得的冷静。这种声音让他甚至有了点点胆怯。我能感觉他的手犹犹豫豫松了又重新攥紧。因为旁边围观的人开始高高大喊,起哄。就象是期待好久的戏终于拉开序幕。

“我,我,我就是不放!”他的话音刚落,我的右拳已经挥了过去。用劲之猛连自己都怀疑有神人附体。“奥,奥,打,打”不知道是他平时欺负人太多,还是想看热闹的人开始喝彩!人群竟然有了沸腾的感觉。

而我就一个感觉:“敢扯我的头发,我和你拼了!”我如一个发疯的小鹿,跌跌撞撞的随手乱打。许是我刚刚的拳头让那个小伙伴有点晕乎,也或者是他从没见过我如此英勇,他竟然站着停了半刻。

“冯磊,上啊,打啊,你怎么还怕一个小不点”。喊声仿若兴奋剂,让他一下子又呲牙咧嘴凶起来。他的一个拳头就挥过来。我一闪,他没打到我,却将拳头打到了我老师的身上。

老师一声大吼,“你们到底还有完没完?”边说边将扭成一团的我俩分开。“老师,她先打的我!”冯磊恶人先告状。“怎么回事”此时的男老师柔柔的问我。“老师,是他先扯我头发的,我让他放开他偏不。”老师就把围观的同学都叫来。碍于冯磊的无赖个性,许多的同学都不敢吱声。

“老师,是冯磊先打的她,我可以作证。”人群中一个弱弱的声音清晰的说。

我抬头,见是我班的胆小鬼萧强。这男生平时胆小如鼠,真没想到这会还挺见义勇为的。围观的同学见有人出头,也纷纷大声告着冯磊的状。

“老师,冯磊老爱拽我的头发,还不让我告诉您!”

“老师,冯磊他老抢我的好东西,还威胁我不能和我父母说!”

“老师,他动不动就打我,还不兴我还手的……”老师恶狠狠的批评了冯磊。最后不无幽默的说:“冯磊啊,记住,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我们笑,冯磊哭丧着脸。我偷偷看看那个胆小鬼。他也正悄悄看我。我们会心一笑,都快速低下了头。

(五)关于年的记忆

小时候的年是我最期盼的。进入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忙年了。先是把鸡、鸭、猪的粮食准备好。那时六畜是不喂饲料的,都是用地里产的玉米,地瓜喂食它们。那时,没有电磨,这玉米地瓜还得用石碾碾成细末,于是这活也就自然成了我和大姐的主要任务。

那时,我家喂着两只母猪,外加小猪仔。还有20多只鸡,外加妈妈喂的4只大白鹅。需要准备的饲料便可想而知了。那时是天天推碾,上午一椽子(盛粮食的器皿),下午一椽子。我们村的人都知道我妈家的两个闺女听话,干活。也许就是从那时看我们天天推碾的原因吧。

把鸡、鸭、猪的粮食贮备足了也就到了腊月二十左右了。此时,年集的到来,才真得为我们拉开了美梦的序幕。

腊月24日,是辛庄大集。父母会在临赶集的前夜盘算着给大哥买什么衣服,给我和姐姐买什么样的外套。我们三个小小的脑袋便会聚在父母面前嘻嘻傻笑。

也是,那个时候,一年中也就只有过年的时候,父母才会大方的给我们买我们自己喜欢的衣服。不管那时的价格是贵还是奢。于父母而言,已经无所谓。过年了,孩子必须得穿着自己喜欢的新衣服,好像只有这样,他们的孩子才会在新的一年有无数的快乐。

终于在期盼中,腊月二十四年集来到了。我坐在爸爸高高的金鹿自行车前面,后座上是我亲爱的妈。看到路上有行人,我会威风的晃动着车铃铛,“叮铃铃,叮铃铃”那声音好清脆,好悠长!

大哥的自行车后面托着姐姐,时不时的,大哥会越过我和老爸的自行车。我会喊着:“爸,快点,快点,撵上哥哥,咱做第一!”母亲会在后面担心地喊:“慢点,慢点,恩爷俩别比赛碰着了人家。”那话语好像每个年集都会喊。那声音,现在想着还在眼前。

到了辛庄集上,感觉那就是进了大城市。人特别多,你挨着我,我挤着你。母亲会紧紧拉着我的手,害怕小个子的我被人流淹没。年集的东西也特别全。有卖衣服的;有卖鞋子的;有卖床单被褥的;还有卖些日用百货的。当然最多的就是那红红的对联,还有那霹雳啪啦的鞭炮。父亲会给我们三个人一人先买上个又酸又甜的糖葫芦,那酸酸甜甜的味道让我至今认为是舌间最美的享受!

溜达一圈,新衣服,新鞋子,还有我们最爱的烟花。就在父母的讨价还价走进了我们的大包小包里。采购完毕,一家五口在拥挤的豆腐店前吃个火烧,来块酱豆腐。那幸福全部坦露在阳光中。

大年三十的除夕,更是最最幸福的时候。我和姐姐在院子里扯着嗓子,放着烟花,唱着童谣转着圈圈。哥哥就和妈妈一起包饺子。炸菜。等厨房里飘来香香的肉的香味时,那就是爸爸喊我们啃排骨的时候。大哥,姐姐还有我依次坐在爸爸的身边,爸爸就笑嘻嘻的依次给我们分吃排骨。

排骨吃的差不多了,我们几个摸着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再看着老爸将排骨还有猪腿骨头放到大大的锅里。放上白菜,加上平时晾晒的芸豆还有萝卜等放到锅里。炖煮上大半个小时,香香喷喷的大锅菜了就出炉了。只是,现在再吃好象也没有了那种小时侯的味道。

初一的早上,都是不睡懒觉的。妈妈说,大年初一睡懒觉的小孩老天爷是不喜欢的。其实,就算让我们睡,我们也会兴奋的早早醒来,因为还要起来穿新衣服,给长辈拜年的。

起床时,常常是母亲正好让饺子出锅。我们会抢着吃金钱饺,所谓金钱饺就是里面有硬币的饺子。那时不知道硬币是母亲悄悄放上的。母亲说在大年初一谁能吃到金钱饺子谁就会一年好运,一生富足。通常我们几个都会吃到,当然好心情也会在一天中满满充盈着。

吃过早饭,我们就穿着各自的新衣服,在大哥的带领下,一起出门给长辈拜年。说是拜年其实就是到供奉着家堂牌位的人家去磕头。

我是最小的,跟在姐姐后面,姐姐跟在大哥后面。现在脑海中一直留存着拜年的场景。每到一家,作为主人的大娘婶婶通常都会热情的让我们吃糖果,瓜子。因为我最小,所以第一个让着吃的人儿就是我。腼腆的我看看姐姐。大娘就说:“来,大妮,你拿着吃,你吃小二子才吃!”姐姐边说不吃边看着大哥。大娘看到了,又把盛糖果的盒子给大哥:“来,老大。你抓着吃,你吃你俩妹妹才吃!”哥哥看人家是实心诚意的让我们吃,就用手抓一把分给我和姐姐。或者是哥哥就说:“大娘婶子让吃,咱们就抓着吃吧!”姐姐看哥哥吃了也去拿,我看姐姐吃,我就再去拿。我永远是哥哥姐姐的小跟屁虫。

等口袋里装不下那五艳六色的糖果时,我们三个就忽忽跑回家。你以为我们回家做什么,那就是放下糖果再去另一家。呵呵,现在想想幼时,我们的口袋就是一个大大的聚宝盆哈。

现在超市里各种糖果让人目不暇接,但再也找不到小时吃到糖果的欣喜。

(六)月光中的嬉戏

“吃完了么?走!”“等等,马上!”“等等我啊,我也去!”这就是小时候我们兄妹三人固定的台词。首先说话的是哥哥,然后是姐姐,最后就是慢腾腾的我。你以为我们去哪啊?哈哈,其实我们就是在院子里打架,捉迷藏。

因为我们有三个人,所以从来不会因为没有人陪着玩而寂寞。打架时哥哥一个人一伙,我和姐姐联手。哥哥是小偷,我和姐姐就是威风凛凛的女警;哥哥是大侠,那我和姐姐就是穷凶极恶的黑道玫瑰。当然有时候我们也会进行角色转换。

我们会想着各种故事情节,哥哥是一个资深的导演,姐姐是女主角,我则是永远的打酱油的小角色。包括打架先出那个手都是有严格规定的。那是,高贵的公主,英俊的王子都曾在我们的月光中上演。当然也有老翁与乞丐,农夫和小蛇……

那次母亲生日。在月光中再次想起来小时的游戏,兄妹几个高谈阔论,甚至饶有兴趣的为母亲上演了小时候的剧本。母亲笑,眉头上的皱纹笑成了幸福的花;我们也笑,看着彼此脸上的小鱼在轻轻游。

奥,这些记忆真的很暖,正如此刻窗外的阳光弥漫在整个办公室。剪切,粘贴于此。冷的时候回头来看。只是不知道我的脑袋是否已经有了足够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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