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从前，有一个快乐的王国。大家不愁吃，不愁穿，无忧无虑······

可是，好景不长：“王国里不知何时冒出来一只狐狸，它有着一身鲜红的皮毛，完美的身段，好似天仙下凡。

小兔子看到它的华美，不由得神魂颠倒。小兔子心想：“一定要请他吃饭。”想到这儿，小兔子脱口而出：“小红狐，到我家做客吧!”小红狐可高兴坏了，正愁着找美餐下肚呢!嘿嘿!

一到小兔家，狐狸“啪”的一声关上了门，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小兔子下坏了，飞快地往门外跑，可一切都是徒劳。小兔子后悔极了，伤心的哭起来：“防狐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小兔子急中生智;“狐狸大哥，如果你吃了我的话，下一顿你可要闹饥荒喽!”“为啥?”狐狸不满地问。小兔子诡计得逞：“因为这个王国代表的是和平!要是我不见了的话，狮子肯定会怀疑你，你也······”狐狸迫不及待地问：“那咋办?”狐狸果然听信谗言，一场好戏马上开始······

“你放了我，我帮你召集说有的兔子，把它们骗到屋里来，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嗯，好计谋”

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把门打开了。小兔子喜出望外，争先恐后的跑出了家门······

小兔子并没有召集它的同伴，而是去召集老虎狮子和马等强大的动物，把狐狸的阴谋告诉了他们。狮子火冒三丈：“你们去·········，额······好。”

小兔子把狮子老虎和马都扮成小兔子，不慌不忙地走进了被狐狸霸占的家，狐狸看到那么多兔子不由得眉开眼笑，口水都流了一地。它还不知道危险正先他步步紧逼。

大家都知道狐狸的天性是狡猾的，为了吸引动物他会不折手段：“它们假装打斗吸引动物的注意力，然后在猛地一扑，那些小动物自然成了它们的囊中之物喽!

这时狐狸的目光停留在角落里，那是帮他出谋划策的兔子。“你也跑不了，”说完猛地向它扑去。狮子和马露出真面目，狮子揪住狐狸的皮毛怒吼：“给我滚!”狐狸下的屁滚尿流，以迅雷不及而的速度“滚”出了快乐王国······

不久，小兔子就被升为伯爵，国王隆重的给小兔子配上金碧辉煌的宝剑。国王说：“如果没有小兔子，快乐王国将就此覆灭，它是我国第一位功臣!”

快乐王国向从前一样无忧无虑，和谐······

摘要：从北宋到20世纪，文学中的开封城市叙述存在两个传统，即国家性的帝都叙述传统和地方性的市井叙述传统。两种传统和开封的城市地位相联系。一般情况下，城市兴盛时突显其地方性传统，而城市衰落时则重视其国家性想象，凸显帝都叙述传统。

笔者一直有一个看法，即文学中的城市，不仅仅是作家经验中的，相当程度上是被某种想象意义所赋予的。那么，一座城市为什么被赋予意义，被赋予什么样的意义，又是怎样被赋予意义的呢?通常，这种意义与人们对这座城市的集体性认知甚至是集体性的想象性认知有关。前者表现为一种共同的城市知识，而后者则可能是一种对现实中并不存在事物的诉求。不同的意义，通过对城市的不同叙述表现出来。

文学中的开封，肯定不完全来自于经验叙述。因为自宋以后一直到明清，开封作为帝都的故事一直在话本、戏剧和小说中出现。在很大程度上，宋以后文学故事中的开封，一直是一个被赋予意义的城市。即使是赵宋时期文学对于开封的记述，许多也都带有追忆帝都的性质。事实上，自宋以后的文学出现开封故事之后，就表现为两个传统：一者是经验性的，多以地方性风俗讲述为主;一者以帝都的追念甚至是想象为主，表达对于帝都的集体性城市想象。对于后者来说，越到后来，越是呈现出理念性的诉求。

一

我们对于开封的城市知识，比较集中于帝都的概念上。按照史学家的看法，开封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夏朝。据《古本竹书纪年辑证记载》：“帝宁(杼)居原，自原迁于老丘。”《春秋地名考》中说：“老丘，古地名，在今河南陈留城北。”也就是说，“老丘”已经是国都了，在今河南开封城市东边不远的近郊范围内。开封原来称为“启封”。公元前156年，汉景帝刘启继位，为避讳更名为“开封”。从公元前364年到公元1233年，开封曾经先后作为七个封建王朝的都城。隋时炀帝修筑汴河，得水利之利。唐玄宗时，李白、杜甫和高适在开封结伴游吹台，留下《梁园吟》《古大梁行》等名篇。杜甫有诗《遣怀》：“昔我游宋中，惟梁孝王都……忆与高李辈，论交入酒垆。两公壮藻思，得我色敷腴。气酣登吹台，怀古视平芜。”记述的就是三人登吹台的情景。韩愈也写过不少关于开封的散文，如《汴州东西水门记》《汴州嘉禾嘉瓜疏》等。前者记述了当时建筑汴州水门的故事，后者描述的是汴州周围的农业等。唐朝灭亡以后，后梁、后唐、后晋、后汉、后周等五个朝代中有四个曾经在开封建都，开封的政治、经济、文化开始兴盛，自宋达到顶峰。但作为七朝古都，其实开封自北宋以后就趋于没落，而且基本上没有复兴。

文学中的开封城市形象始于宋朝。王国维在论述金院本时指出：“开封是宋之东都……故多演送汴京故事。”他认为，院本中人名、地名如“郓王、蔡奴，汴京之人也，金明池、陈桥，汴京之地也”。自宋以后，戏剧、小说等对开封的描写，也成为了一个持久不断的传统，形成了关于开封城市叙述的一个谱系，学者孙荪等人称之为“东京故事”。“东京故事”在各个历史时期主题是不一样的。在宋元话本里，开封从都城转变为一般性的城市，创作主题主要是以伤逝和怀旧为主。从明清时候起，关于开封的城市叙述出现了对东京的“虚化”描写。其实还有一类，就是具有较大影响的世情风俗的写实性作品，一直或明或暗地存在。对于开封城市不同的叙述方式，呈现出帝都叙述的国家文本和市井描写的地方性文本的区别。

首先，是宋元话本中对于开封的地方性风俗叙述。宋朝东京，无疑是开封城市历史上最繁华的时期。东京成为北宋的都城时人口在百万左右，到“北宋后期，东京城市的人口已有150万左右”，并且是重要的水陆交通要津和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由于城市地位的发展，开封城里大小店铺星罗棋布。公元980年，东京重要的街道景阳门大街出现了侵街现象。逐渐地，御街两边的御廊也允许“世人买卖于其间”。还有以“勾栏”为中心的“瓦子”，更是活脱脱的市井形态。话本开始大量生产就是在这一个时期。一般来说，说书人说话的底本叫话本，宋代话本的基础是口头文学，而流传下来的多是在南宋时期产生的说话底本，加上元代少数话本。现存的宋元话本大多数编印于明代，或多或少经过了明代人的修订。根据程毅中、胡士莹、谭正璧等诸先生的考订，综合来说，现存的宋元话本大约有50篇左右。话本的出现是白话文学第一次跻身文坛，开创了元明清三代戏剧、小说创作繁荣的先河。所以鲁迅先生认为宋元话本的出现“实在是小说史上的一大变迁”。

宋元话本对于开封地域性的描述主要表现在人物、事件和空间等几个方面。有意思的是，人物与事件多发生于城市世俗性的市井，而非宫室或贵胄禁地。《简帖和尚》描写了皇甫殿直与妻子分离又和好的故事。由于受到奸人的蒙骗，皇甫殿直认为妻子有外遇，将妻子抛弃，可是不久之后开始怀念妻子。“当年是正月初一日。皇甫殿直自从休了浑家，在家中无好况。……自思量道：‘每年正月初一日，夫妻两人双双地上本州岛大相国寺里烧香。我今年却独自一个，不知我浑家那里去?’簌地两行泪下，闷闷不已。”及至出去烧香，见了已经别嫁的旧日妻子，“两个四目相视，只是不敢言语”。等到发现奸人的诡计之后，二者又破镜重圆。《宋四公大闹禁魂张》开头描写宋四公为打抱不平，盗取开封商人张富的财物，然后自己和两个徒弟之间产生冲突和矛盾。最后小说以宋四公运用计策，把商人张富和负责捕盗的官员送进监狱作为结尾。文本开头和结尾虽然告诫人们不要贪财和吝啬，而话本中间却一再炫耀盗人技艺的高超。劝诫式的主题与话本故事情节叙述形成扭结，造成了复杂的文本思想内容。《张生彩鸾灯传》讲述的故事前半部分发生在北宋的汴京，后半部分则发生于南宋临安。前半部分主要讲述宋徽宗年间，贵官公子张生“因元宵到乾明寺着灯，忽于殿上拾得一红绡帕子”，进而引发一段姻缘。宋元话本中还有一类，是国都迁往临安以后，表现亡国之痛、思念古都的作品。如《金鳗记》话本以宋徽宗年间计姓妇人由于误食作为“金明池掌”的金鳗而产下女儿庆奴开始，讲述了这一家人在靖康之变后流离杭州，最终家破人亡的情景。《燕山逢故人郑意娘传》更是直接描写靖康之变后，东京人四散流落，一个名为杨思温的流落到燕山，但他眼中的人和事都带着故都东京的色彩。如话本对于元宵节这样描写：“今日说一个宫人，从来只在东京看元宵，谁知时移事变，流寓在燕山看元宵……每年燕山市井，如东京制造，到己酉岁方成次第。” 宋元话本中的开封叙述具有明显的地域性，特别是特定的作为都城的开封城市空间。由于宋元话本现存版本大多在南宋时加工而成，带有北宋移民对东京汴梁繁华追忆的性质，其记述中多出现的开封标志性的建筑，包括金明池、樊楼和相国寺等，都相当详尽。虽然宋元话本也出现了皇家建筑，但却具有了一种世俗化的色彩，发生的也往往是市井故事。比如，以金明池为发生场所的《金明池吴清逢爱爱》《至诚张主管》等，记述的就是市井的爱情故事。《闹樊楼多情周胜仙》中的空间设置主要发生在樊楼和金明池，讲述的是樊楼老板范大郎的兄弟范二郎，在金明池边邂逅一位美女后发生的一系列故事。《至诚张主管》故事发生的地点主要是界身子里、端门、金明池、万胜门、天庆观。《金鳗记》故事也发生在金明池。此外，最主要的城市空间是大相国寺。虽然相国寺是皇家寺庙，但在宋元话本中，相国寺主要是游人观瞻、烧香礼佛的去所，还有生意人穿梭其中，讲述的也主要是商人的故事。如《宋四公大闹禁魂张》中的赵正、王秀等闲汉和生意人就于此出入。可以看出，宋元话本里的空间叙述多来自写作者的经验，与汴梁的社会形态相关，具有相当的写实性。

为了强调所述故事的真实性，宋元话本市井世俗性的另一种表现方式，是常常将所讲述的故事设置在特定的时间。由于特定时段大多为节令时日，如元宵节、端阳节、清明节等，因此常常伴随着对于城市市井的风俗习尚描写。比如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六有《元宵》一节，说“歌舞百戏，鳞鳞相切，乐声嘈杂十余里”。而宋人吴自牧的《梦梁录》开卷第一篇就是《元宵》。秦观的《念奴娇》写道：“花灯家家罗列，来往绮罗，喧闻箫鼓，达旦何曾歇。”实是一种倾城出游的城市狂欢。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也有对汴京元宵节的描述。话本中出现的元宵节，其叙述功能在于为男女人物遇合故事的发生提供契机。《至诚张主管》中张胜与小夫人鬼魂的遇合就发生在元宵灯节。《张生彩鸾灯传》开篇题云：“五夜华灯应自好，绮罗丛里竞怀春。”怀春的刘素香出门赏灯时已经将情诗藏在了同心方胜里，遇到如意的郎君张舜美就急忙丢给他，然后发生了一段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

二

作为帝都，文学的表现不可能不与之相关。其实，对于开封帝都的叙述传统在宋元杂剧中已经出现。其剧目主要是对于北宋皇帝及元勋、包公、水浒、杨家将等的描述。现存北杂剧剧本有一百六十多个，其中与开封(汴梁、东京、南京)相关的有四十一种。《宋太祖龙虎风云会》《包龙图智赚合同文书》《十探子大闹延安府》《赵匡义智娶符金锭》《宋上皇御断金凤钗》等多部剧本都与皇家、官府等帝都形象相关。这个传统也被明清文学特别是小说所继承。不过，明清小说多数所讲述的并非是当时的开封故事，而是仍然习惯讲述北宋时期的都城开封。由于时代久远，此中情形当然已经不属于经验性叙述，因此对于开封的讲述往往呈现出一种想象性。学者孙荪将这种叙述方式称为“虚化”。所谓“虚化”，即一方面正面描写开封城市景观，但是不能做到真实和详尽，只是延续已有传统叙述方式而已。另一方面，是对于宋都开封并不进行正面描写，而是作为一种背景隐入小说的背后。事实上，这两种叙述方式都表现出了一种帝都叙述的传统。叙述的过程当然无从写实，只能“虚化”。更有意思的是，帝都叙述，在宋元时期并不明显，而在远离宋都的明清时期，反而成为小说写作的主流。

明清小说将开封作为一般性都城的背景，具有想象性叙述的特点，而且显得非常的程式化。罗贯中根据民间传说整理的《三遂平妖传》开篇第一回即对开封作这样的铺排：“话说大宋仁宗皇帝朝间，东京开封府汴州花锦也似城池，城中有三十六里御街，二十八座城门;有三十六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若还有答闲田地，不是栽花蹴气球。”相对于宋元话本中对于开封描写的经验性，这种概括性描写，特别是描述汴京繁华景象，显然是一种套路，带有中国小说的修辞性习惯，或者说加入了后人对于一般帝都的想象因素。具有代表性的还有开封府尹包公判案的一系列故事。明代的《包孝肃公百家演义》是一部汇集了包公断案种种传闻的短篇小说总集，故事多发生在开封府所辖的地区里。包公由于身为开封府尹，所以一系列小说故事展开的背景当然要设置在开封。但是，一系列的“包公故事”，侧重表现的是“公案”，而不是市井形态。即使是对于东京世俗人情偶有涉及，也无意详细展开。同时，我们还需要看到，小说的核心价值系统，与宋元话本不同，在于包公断案背后的皇权力量与国家制度，比如包公所持皇家授予的三个铡刀等。类似的皇权象征物还有“杨家将故事系列”中佘太君的龙头拐杖等。确切地说，“包公故事”和“杨家将故事”一类小说，并非本地性的“开封故事”，其实是一种国家性的政治叙事。包括当代开封作者亢君的电视剧《包公演义》，也有此种情形。

对此，我们可以通过具有关联性的三部小说进行讨论，即《大宋宣和遗事》《水浒传》和《金瓶梅词话》。这三部小说的成书年代具有先后的延续性，其内容也有先后继承的关系。《宣和遗事》为宋代无名氏所作，《水浒传》成书于元末明初，《金瓶梅》成书于明代隆庆至万历年间。“宣和”是宋徽宗的最后一个年号。《大宋宣和遗事》从讲述历代昏君的荒淫、误国开始，一直写到宋高宗定都临安为止。在讲述历代昏君的过程中，又穿插了宋代奸臣以及宋江等人起义的事情。尽管在《大宋宣和遗事》中，作者主要是描述皇家的生活，但是文本更多地具有一种写实化的倾向，很大程度上还是一种经验性写作。

以《大宋宣和遗事》为蓝本的《水浒传》在前者的基础上发生了变化。小说开篇叙述了宋朝在开封的建国史，说赵匡胤“扫清寰宇，荡静中原，国号大宋，建都汴梁”。其中许多故事也与开封相关，比如鲁智深倒拔垂杨柳，林冲误入白虎节堂，杨志州桥卖刀，宋江樊楼与李师师相会，柴进簪花人禁苑等。但是，整体上说，东京的背景却较为模糊。小说中有两段诗词对开封进行赞颂，分别从“周公建国，毕公皋改作京师”开始细述开封的历史，一直描写到开封府的紫阁楼台，在“霭霭祥云、融融瑞气”等句中结束。程式化的描写，表明了作者对开封帝都形象的一种想象性叙述。 脱胎于《水浒传》故事情节的《金瓶梅词话》中也多次提到开封。据学者考证，在全书一百回的篇目中，提到开封的有五十八回，占半数还多，但真正对开封进行描写的只有三回，即第十八回写来保上东京干事，第三十回写西门庆派人向太师蔡京进献生辰和第五十五回描写西门庆亲往开封为蔡京庆祝寿诞。其中，第十八回描写的是来保、来旺去开封府打点门路，开脱西门庆的罪行。在这一回目中，并没有对于开封城市生活形态的描写，仅仅有蔡京府上“坐北朝南三间敞厅，绿油栏杆，朱红牌额，石青镇地，金字大书天子御笔钦赐‘学士琴堂’四字”等句。在这里，开封作为实际形态的城市也没有直接出现，其本身只是一个权力中枢的背景。第三十回中西门庆获得了一个上好的前程，而且护送生辰担的来保和吴管家也都获得了一官半职。第五十五回写西门庆亲自去开封为蔡京祝寿，对于开封依然没有做详细的叙述。不过，在本回目中出现了对蔡京府的描绘，但文中所写，特别是“白日间尽皆名士…‘都来庆贺”“无不低头”等句，显然不是人物所见。加之骈文式的铺排，更加表现出程式化的一面，无非来源于人们对于都城相府的常识性想象而已。在以后的回目中，作为皇权象征的开封府再也没有出现。因此可以说，《金瓶梅词话》中出现的开封也是一种概念性的帝都形象。

明清时期，开封再也没有恢复北宋时期的繁华。尽管朱元璋曾经在1368年令“应天为南京，开封为北京”，开封的陪都地位也延续到1378年才被废掉，但对于整个明王朝意义不大。此后，开封也仅仅是周王的藩镇，且由于水患而衰败不堪。明清时期的文学对于开封的描写相对较少，部分涉及开封的描写更呈现出虚化特征，停留在一般帝都皇权的想象层面。小说方面，有金木散人的《鼓掌绝尘》与五色石主人的《快士传》。后者延续了宋元话本对于世俗人情描写的传统，但其描写大多具有想象性的特征。《鼓掌绝尘》“花”集中有十回讲述关于开封的故事，其中涉及风波湖、杏花厅、杨公庙等地名，不仅极为简略，而且大多为虚构。在第十五回“风坡湖龙舟斗会，杏花亭狐怪迷人”中，对于风波湖的介绍只有一句：“说那汴京城外，有一座风坡湖，开阔三十余里，四围俱是乡宦人家建造的庄所。”这基本上是在历代小说话本中风景描绘的常见模式，几乎不具有任何写实意义。

对于开封市井形态描写较为丰富的是河南人李绿园的《歧路灯》。学界对《歧路灯》这部小说的认识存在着巨大争议。以蓝翎等为代表的学者认为《歧路灯》将《金瓶梅》等小说中的说教色彩发挥到了极致，使人情小说的发展走向了歧路，是中国小说的大倒退。但同时，小说也受到一些学者的极大推崇。张国光的长篇论文《我国古代的(教育诗)与社会风俗画》就称赞“《歧路灯》是我国古代社会的一幅风俗画”。其实，两种情形都是小说文本所具有的。只不过，明确的写作动机与实际的写作、阅读效果发生了悖离，而这可能正是小说的复杂之处。对于后者来说，小说对于开封城市的人文地理、风土人情、市井人物进行了细致的描写。比如小说中对于赌和戏的描写，集中表现了浪子、债主、戏子、赌徒、嫖客、妓女等人声色犬马的生活情形。在对戏剧演出描写的过程中，涉及了戏班的组建、经营，演出的种类、剧目、程式、道具、服装等各个方面。其实，戏场之兴盛，欢场之繁荣，都是清代开封的市井现象。特别是小说中谭绍闻以书香子弟，先入读书正途，后在浮浪子弟盛希侨、夏鼎等的引诱之下堕落，虽经多次劝阻，却反复进赌局和妓院。因此，小说中的戏场、赌场与欢场也反复出现，使得城市蝇营狗苟、藏污纳垢之处穷形尽相，成为主要描写的部分。同时，小说对开封地方方言的运用也增加了小说本身的市井特性。董作宾甚至在《李绿园传略》中称：“李绿园为吾豫惟一之方言文学家。”小说第五十四回，王氏对王中说道：“王中，你各人走了就罢，一朝天子一朝臣，还说那前话做什么。俗话说：‘儿大不由爷。’何况你大爷已死。你遭遭说话，都带刺儿，你叫大相公如何容你?”其中的“遭遭”“带刺儿”等语，都属于开封附近的方言。小说还有对于开封地方建筑、道路等的描写，还有街市。对此，已有不少研究者撰文细考开封地名的古今之变，如小说主人公谭绍闻所住为“开封府祥符县萧墙街”。再如朱仙镇水陆码头、大相国寺的庙会和香火、铁塔、鱼市口等。可以说，《歧路灯》起于理学动机，但没有止于“理学之城”的一般性描述，而主要是关于清朝开封的地方性风俗文本。

三

进入现代以后，开封逐渐淡出了文学表现的视野。其原因一是开封持续性的衰败，二是创作思潮的变迁。现当代河南文学遵循的是“五四”新文化路径，秉承的是鲁迅之后的“国民性”传统。就此而言，在现代阶段，在仅有的以河南为题的文学作品中，为人瞩目的是作为老中国象征的乡土题材，如姚雪垠、尚钺笔下的信阳，师陀小说里的小城镇等。在地域上，南阳、洛阳山区常常被写进以河南为题的作品。南阳作家群成为一种文学现象，就是这种创作潮流的使然。而开封本籍的作家，却常常与这种文学主流相左。他们不太关心乡土，而是对于帝都时代的开封怀有兴趣。因为无法作为河南乡土文学的代表，开封方面作家的写作，常常进入不了河南文学的核心地带。即使在河南省内，也常常处于一种被忽略的地位。表现开封城市的文学，在省内处于一种非主流的边缘化状态。

2005年5月22日，《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题为《从开封到纽约——辉煌如过眼烟云》的文章。文中，作者尼古拉斯面对坑坑洼洼的街道、破败的民居大发感慨：“今天的开封肮脏贫穷，连个省会也不是，地位无足轻重，所以连机场都没有。”这篇文章曾引发了开封人的一片愤慨与感伤。作为废都的败象当然是一种事实。然而，越是衰败，人们对于开封的帝都想象越是明显。我们看到，就本地而言，帝都的意义仍然为人热衷，并被发扬光大，而且成为唯一的城市记忆与叙述方式。冯玉祥主政河南后，曾将龙亭更名为中山公园，并于1929年初在龙亭安放了孙中山的铜像。这种习惯性的空间行为，表明了新的政治秩序对传统政治空间的继承。即使是1949年以后，开封城市的核心空间也依然集中在龙亭一带，并没有太大变化。基于这种意识，对于开封城市的改造，依然延续着帝都的空间结构，不断营构所谓的“王气”，重复着想象性的帝都意义。情形常常是，一方面忽视城市腹地空间旧有的明清民居，使得许多有价值的民居建筑被毁坏;另一方面，则热衷于在龙亭一带的旧有皇家核心空间不断经营，制造许多假古董。象征皇权意识的龙亭地区不断延展，而市井老城区则不断被蚕食。 中心性的帝都意识仍然是这座城市的记忆共同体。在关于解放军攻克开封的故事中，龙亭被认为是旧王朝的“王气”所在，攻克龙亭当然也就成为开封解放的标志，并衍发了盛极一时的开封“革命故事”。文化史著作《汴梁旧事：老开封》，记述了当时的《麓水报》将攻克龙亭称为攻克“金銮殿”。还有一些作家，热衷于发表四大名著皆源于开封这样一类考据。这与论证“上海是近代中国的钥匙”的说法一样，都是一种国家意义的论证。

此时，作为省内地域文学的开封叙述，也与主流的省内文学不同。即使是现当代题材的文学创作，立足于开封讲述国家大叙事依然是一个强大传统，尽管这些作品数量很少。当代较为知名的小说《攻克汴京》《血洒东京》和《八旗丽人》，作者追溯的大多是作为现代国家意义的开封城市历史，进而形成宏大的关于现代国家解放的元叙事。帝都的城市史与革命的城市史形成互文关系。亢君、魏世祥合著的小说《攻克汴京》出版于“文革”刚刚结束的1979年，讲述的是1948年解放军攻入开封的故事。小说当然很难避免“文革”色彩，人物皆呈“高大全”式，但重要的是，小说不时从国家意义上阐发解放开封的重要性。小说第三章《对棋》中解放军师长说：“就拿开封的情况来说……它现在是中原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历史上是六朝古都，文化名城……解放开封这一仗打好了，它就像一颗灿烂的信号，向全世界宣布：现阶段中国人民的革命力量，不但能在运动战中大量歼灭敌人，而且可以攻下敌人任何坚固设防的大城市……更重要的是就能使我党我军的政治影响在开封人民的心中生根开花，并扩大到全国……到那时，全国解放的日子也就不远了。”当开封解放，解放军入城的时候，一个被俘军官说：“共产党拿下的不只是一座开封古城，而是无价之宝。那就是——民心。”小说最后以入城的猛虎连登上巍峨雄伟的古龙亭作结束，更是夸张地强化了对于开封解放这一具体行为所赋予的国家叙事功能。尽管开封只是一个省会城市，但作为皇权象征的古龙亭，还是被赋予了延续了几千年的皇权意义。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人们对于开封稳固的城市知识。当然，解放军的进入，也表征着一个红色城市合法性的诞生。这是“帝都”意义的一个延伸。20世纪90年代初出版的小说《血洒东京》，以辛亥革命中的烈士张钟端为原型，讲叙辛亥革命前后河南革命党人的活动。小说以倒叙的方式开篇，以张钟端的活动作为主要的叙述线索，事件方面则包括了河南贡院闹考、河南武备学堂抗暴、孙中山日本东京会盟、创办革命刊物《河南》、武昌起义以及开封军民起义等。小说中的开封起义显然被赋予了过强的国家意义。小说中张文治曾引述袁世凯的话说：“无论哪里造反，惟独河南人不能造反。”这可能是作者的想法，无非是从反面说出来罢了。而革命党人显然也把开封起义作为阻挡袁世凯军南下的屏障，因为“河南地处中原，是南北交通中枢”。张钟端回到开封发动起义，尽管没有成功，却如文中章节题目所言，“报春晓唤醒国民，秦拢军兴师东征”，并与南京城孙文的就职相联系，成为一种主流性的国家叙事。

四

20世纪90年代，乔英豪发表小说《八旗丽人》，讲述从晚清到1928年开封“满城”里八旗子弟的故事。所谓“满城”，就是开封城中“满族八旗子弟的聚居地——里城”。开封的“里城”是康熙五十七年河南巡抚杨宗义奏请康熙帝为驻防的八旗兵营建的。“里城”在开封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社区，其中的旗人在政治、经济、生活等各个方面都享有独立的特权，也形成了某种生活方式。《八旗丽人》具有当代长篇历史小说典型化的写作模式，以晚清到1928年开封城守尉金善清一家三代人的经历，连缀起八旗子弟从清朝末年、辛亥革命到在中共的带领下走上革命道路的过程。并且，在小说最后一个回目，还为觉醒的八旗子弟的未来留下了一个光明的尾巴。一般而言，乔英豪也长于国家大叙事，如中篇小说《韩复榘之死》《慈禧太后在开封》等长篇小说。但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将这部小说定义为“严肃文学的思考，通俗文学的可读性，历史的风情画”的融合，这一说法饶有意味。作者的本意在于追求城市代表的国家宏大历史，以八旗子弟的腐朽、革命党人的软弱映衬共产党人的活动。但既然要表现旗人的腐朽，必然要涉及旗人生活。在对八旗子弟的日常生活描述中，不可避免地包含了大量关于开封地方性的风俗，这就开始了另一种城市的叙述方式。首先，开封的“里城”本身就是一种城市特色。而通过“里城”中人物的活动，穿插描述了娱乐、饮食、相亲、人际交往、风光、习尚等，同时还包括了对于长白山满洲人特殊生活方式的呈现，具有了某种地方日常性文本的意味。当然，以当时的创作思想，作者还是将其作为对开封城市进行宏大革命叙述的附属部分。尽管如此，却接触到了关注市井日常生活的写作传统。

20世纪90年代以后，以王少华为代表，文学的开封叙述出现了一个新现象，即不再重复开封城市的帝都想象，也不再追求城市现代叙述的宏大历史，而是在日常风土人情的描述中探求城市的市井底色。因而，文学中的开封叙述形成了一种新的品格，而且可以看做一个自觉的行为。通常，我们称之为“汴味小说”。对于“汴味小说”，我们很难给出一个明确的定义。就像“京味小说”一样，只能寻找能代表“汴味儿”的某些特征，如突出大叙事的思维、没落的废都地位、封闭的乡土氛围与雅俗相融的城市性格等。

其实，王少华早年的写作就有着大叙事的痕迹。他先有长篇纪实文学《惊天大刺杀》，还有与他人合作的小说《儒皇徽宗》等，其作品耸人的名称就表明了一种大叙事的企图。他的《百年祥符》《宣和画院》《汴京镖局》《皇家老店》《旱天雷》等篇，收入《百年祥符》作品集。话剧《宣和画院》的编剧兼导演李利宏曾评价他的作品，说其中有着“扑面而来的时代气息，那平实得近乎开封日常白话的叙述，那浓郁的市井风俗的描绘，那丰厚的历史人文的现代钩沉，那地道的仗义、爽狭、莽真的大梁人格的塑造”。王少华的创作来自于生活于开封的市井经验。比如，王少华近期由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寺门》，就与他每天去寺门吃早饭这一雷打不动的习惯有关。小说充溢着汤铺、老街和开封俚语等市井形态。王少华“汴味小说”中的人物基本都是手艺人。比如《旱天雷》里开封地区的盘鼓技艺以及一群打鼓的艺人，《皇家老店》里开封“皇家”的包子铺“一春楼”，《百年祥符》里一群表演开封地方戏种“祥符调”的戏剧演员等。《百年祥符》描写祥符调的种种沉浮，包括组班、拍戏、接活到戏剧演出等，又在他们的如戏般人生的过程中穿插了对于他们人性现实状况的描写。《宣和画院》以老书法艺人李子信、萧桂云的遭际，表达现代社会中商业文化对传统文化的压迫，以及老艺人们对传统书法艺术的守护。李利宏曾将《宣和画院》的主题概括为：“新时代社会变迁中古城开封的文化坚守;新时期经济大潮中废都围城的精神救赎和新时局大宋遗风中世俗市井的灵魂守望。”《汴京镖局》以一群浪迹坊间的“混家”为题，进入了城市的边缘地带，但又带有更深层的本地特征。这一群人涵盖了三教九流。他们和传统文化中的墨、侠精神相通，但打抱不平却很难说得上真的是行侠仗义。这里，作者没有将他们作为墨侠精神的化身，而是另一种东西——面子什么时候都比性命重要。

在王少华的作品中，空间设置大多具有日常性和世俗性质。《百年祥符》中场景以徐府街为主，包括了山陕甘会馆与设置于此的剧团排练厅等。当然，徐府街建于明初，也曾经有着王侯的历史，但其后一直是市井商业的中心。小说里的“老喷壶”说徐府街是“明代开国元勋徐达的后裔奉敕修建的府第，所以叫徐府街”，然后又加上一句“喷的准不准不知，这也是俺爹听俺爷喷的”。这里，对于开封历史的叙述不再溯源到宋朝，也没有延续所谓的“东京故事”，并且“老喷壶”最后一句“准不准不知”，还表明了城市历史的“野闻”性质。

小说《皇家老店》更有解构的意味。从题目看起来，小说带有帝都书写的色彩，但是这里的“皇家”并非与帝王之家有关，而是因为店主人姓皇。原本，皇家祖上留下来的老字号包子铺是“一春楼”，只不过“一春楼”被“皇家”包子铺的一个外姓徒弟刘少亭掌控，所以皇姓一家只好另开包子铺“皇家老店”。《宣和画院》的作品名称使人想起宋徽宗，故事却与帝都的历史无关。李子信的宣和画院虽开在御街上，但是作品却无意细述御街与帝都有关的历史。而且，在李子信和好友萧桂云的对话中，“御街”似乎反是一个不祥之地：“御街那地儿，邪气儿，五百来米长的地段，卖服装的，开饭店的，卖日杂百货的，开珠宝首饰行的，没一家生意中，都不死不活在苟延残喘。”不知作者要解构的是曾经作为帝都的开封，还是当下的城市。很明显，王少华的创作尽量不去触及开封的帝都历史、相关的空间和地名，或者是浮夸的时代主题。即使偶尔涉及，也显示出一种解构意识。

当然，开封曾经作为北宋时期的国都，这是人们特别是本地人无法绕开的集体记忆，帝都叙述或者还会时时出现。关于文学开封的国家性和地方性两种叙述传统，或许仍将相互伴随。但毕竟，王少华等人对于开封市井、世俗化生活的写作，承续了开封城市叙述的地方性传统。应该说，“汴味小说”的创作，是对当下开封城市的经验性把握，也保留了一点点可贵的地方性传统。如果在激进的现代化进程中，开封连一点点市井文化也都消失了，再要找寻城市，就如同帝都叙事一样，都只能是概念性的了。

平日喧嚣的城市迎来了夜的安宁。我，陆晓诗和我的哥哥陆晓楠，还有其他在国内小有名气的科学家，在庞大的实验室里，仿佛失去了意识，呆呆地站着。

现在是2048年4月12日，可是雾霾在科技发达的今天还没有得到有效的解决，人们只好戴着口罩出门，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脸。

“方案一，谁去执行?”银铃般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实验室上空，像落了一地的玻璃珠，可仍听得出这声音中的颤抖。凌湮手中捏着一份报告单，念道：“后面的方案已全部排除，只剩下方案一和方案二。其中一个方案中的化学药剂合在一起会释放出一种罕见的剧毒气体，该气体在医学中还没有得到有效解决，也没有人能研究出该气体的具体资料与生成条件，我们仅仅通过采样对比才能知道其中一个方案会释放出有毒气体，但迫于方案一与方案二的严重相似，目前还弄不清楚是哪个方案会危及到生命，也有可能是，两个都会……”凌湮顿了顿，不忍再念出这残酷的现实。

实验室中静悄悄的。我抬起头，四下望望，说：“我去。就当是为了清除雾霾，又或者是为了完成我的梦想。”

因为我知道哥哥的梦想是清除雾霾，而我，只是希望帮助哥哥，实现他的梦想。

“那么明天执行方案一。大家都回去睡觉吧。”凌湮把报告放到桌子上，冲着我，微笑起来。

哥哥开车载我回家。其实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汽车还有不少，但哥哥还是在大马路上安稳地行驶，只是因为我这妹妹有恐高症，一到高空上去就会脸色惨白地大呼小叫。

可就在早上五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屏幕上哥哥那安静的脸庞让我喘不过气来。

到达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抢救室的灯变为了刺眼的红色，多年前那种熟悉的压抑感再次涌上心头。十年前，同样是医院，同样是我最爱的人，却在这里永远离开了我。

“我不要……在失去一次了……”

抢救室的灯暗了下来，每个医护人员脸上都写满了凝重。那个走在最前面的人把一张纸塞给我，说：“小姑娘，我们尽力了，死者中了一种罕见的剧毒，这种毒……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知道要怎么解。”

“什么……不……”我缓缓打开哥哥留下的纸，事实证明我的猜想完全正确。

这是那张写有方案一的纸，上面用鲜血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哥哥为了我，私自尝试了方案一，可偏偏方案一就是那个带有剧毒的方案啊。我站在医院长长的走廊上，不断有咸咸的液体从眼眶流到嘴角。

我把哥哥葬在公墓里，飞速赶回实验室。如果我去晚了，大家见我没来，重新推举了一个人执行方案一，后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来的这么晚?”凌湮把手搭在我的肩上，问道，“大家都在等你呢。”

“凌湮，陆晓楠……他去了另一个世界……这是他留给我们的……”我把那张纸递给蓝陌，强行克制住自己不要流泪。我背对着他们坐下，打开私人电脑，用食指对准开关上的指纹识别系统。

看得出，蓝陌看到那张纸后确实吃惊不小，随即她说：“看来方案一行不通，请大家商议一下选一个人执行方案二。”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着默默流泪的我。

就在刚才我看见了一封来自哥哥的邮件：

至我最爱的妹妹：

很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度过以后的时光了，没有哥哥的日子，你一定要学会坚强。

邮件发出的那一刻就是我死的瞬间，我的私人电脑在接收不到我的生命信息的时候，邮件就会发出。所以说，如果你看到这封邮件，就证明方案一不可行，哥哥已经离你而去了。

今晚在你睡下之后，我就打下了这封邮件。设定好之后，我便来到了实验室。其实我早就听说这种有毒气体的威力，几乎无孔不入，无缝不钻，连防毒面具都奈何不了它呢，可是，哥哥怎么可能让你去冒这个险呢?傻瓜。

你一定还记得吧，爸妈离婚之后，是妈妈把我们一手带大的。可就在十年前，妈妈因吸入了太多雾霾中的有害物质，患上了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永远离开了我们。那天在医院的长椅上，我便暗下决心，绝不能让雾霾害了我的妈妈，再去害更多的人。

现在你已经离梦想很近了。相信哥哥，你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

记得小时候，妈妈给我们讲的故事么?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守护天使，在天堂中微笑着注视着自己守护的那个人。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做你的守护天使，微笑着注视着你呢。

相信哥哥，从未离开。

陆晓楠

2048.2.13

“方案二，谁去执行?”凌湮把头转回去，问道。

又是一片死寂。

“我去。”我站起来，擦干泪痕，说。

11点整。

所有人都跟随着凌湮，和我一起消失在大雾的尽头。他们把我送到指定地点，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了。我只依稀记得，完成了所有的步骤之后，我静静地站在原地，闭着眼睛，等待着天神对我的判决。

睁开眼时，只看见沸腾的人群和凌湮欣喜的眼神。蓝陌揪着我的耳朵，大声喊：“方案二成功了!‘祛雾灵’可以投入试验阶段了!”我愣了愣，笑了，随即随沸腾的人群一起欢呼起来。

2050年，清明节。

天下着绵绵细雨，我站在哥哥的墓前，微笑着看着蓝天，说：“哥哥，我们的梦想实现了，祛雾灵普及了，地球上已经没有雾霾了，你听到吗?”

雨势突然加大，打到石碑上。我静静地伫立在雨中，静静地聆听这来自天堂的回声。

一：

小羊们听说大灰狼准备跳崖，奔走相告，纷纷聚集到悬崖下，盼望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早些到来。一会儿，狼站到悬崖边上，对着山下的小羊高喊：“羊宝宝们，我大灰狼今天要跳崖了，我真的不想活了。请求你们不要劝阻我!我知道你们最善良，肯定会劝我活下去……”

“狼先生，你快些跳崖吧，我们不会劝阻的，大家都巴不得你早死呢!”一只全身乌黑的小羊大声喊道。

“小黑羊，你说什么呢?难道你的良心和身体一样黑吗?怎么可以对临死的本狼说这样绝情的话呢?”

“你吃了我们许多亲人，早该死了，快跳下来吧!”

“你说什么?你肯定看走眼了，吃羊的恐怕是我的兄弟，我有四个孪生兄弟，很容易认错的，我三年前就开始吃草了。可是你们还是以为我吃了你们的亲人，天大的委屈啊!所以我不想活了，我要跳崖，天啊，我是怎么死的?我是冤死的!”老狼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不管是不是冤死的，反正都是一个死，您就别磨磨蹭蹭了，干脆一点跳下来吧!”小黑羊不依不饶。

大灰狼恼羞成怒，指着小黑羊说：“本来，本狼早就跳崖了，如果谁能好言好语劝我几句，让我感动落泪，我肯定情不自禁跳下来了。可是，你们看看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竟然说了这么多伤人的话，我反而不想死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死了，那才是冤上加冤呢!”

“狼先生，您别跟小毛孩一般见识，您想跳崖就跳吧!”小羊们生怕老狼变卦，齐声高喊起来。

“今天的跳崖都是被小黑羊搅黄的，只要你们把这小家伙留给我，等我收拾了小黑羊，明天立即跳崖!”

为了使大灰狼狼早些跳崖，为了使小羊们能有一个永久的和平环境，大家只好忍痛割爱，把小黑羊捆绑起来，留给了大灰狼狼……

二：

第二天，大灰狼又在悬崖上现身了。

大灰狼高声喊道：“羊宝宝们，今天本狼无论如何要跳崖了，但愿不会出现昨天那样的变故。最好有谁能好言好语劝慰几句，如果能感人肺腑，那我就立即跳崖，死而无憾!”

小羊们推来推去，总算选出一只能说会道的小白羊去劝慰老狼。

“狼先生，不管您犯过多少罪行，只要能改过自新就好了，何必要跳崖呢?世界上最宝贵的是什么?是生命!生命属于每个人都只一次，我们来到世上多么不容易啊，我们必须好好活着，只要能活下来，就会有弥补过错的机会，轻生是最没有出息的行为。您就下来吧，别跳崖了，我求求您了……”那只小白羊声泪俱下，竟然跪了下来。

大家都说老狼这回死定了，因为小羊规劝的话连羊们自己都感动了。大灰狼说过，只要劝得它感动落泪，它就立即跳崖。大家都眼巴巴等待大灰狼能情不自禁地跳下来。

老狼掏出纸巾，擦了擦眼睛说：“小家伙，你太有才了，一番肺腑之言，说得我心悦诚服，简直是醍醐灌顶啊!我老狼今日大彻大悟了。我昨天刚刚伤害了你们的小黑羊，而你们竟然不计前嫌，希望我珍惜生命，不要轻生。你们的崇高品德深深感动了我，本狼如果不听规劝，一意孤行，那就太对不起你们的一番苦心了。我一定要活下来，争取有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

“狼先生，小白羊的话只能代表它自己，其实，我们大家都巴不得你早些跳崖的。”小羊们怕老狼说话不算话，只好大声表达自己的意愿。

大灰狼说：“好，我明白了。原来，小白羊的话只是代表它自己。那好，我马上就死给你们看。不过，这小白羊太可爱了，也太有才了，我临死前一定要亲一亲它，让它上来吧，让我抱一抱、亲一亲，我立即就跳崖，否则，我是死不瞑目的。”

为了整体利益，为了让老狼早些跳崖，大家鼓励小白羊让老狼抱一抱、亲一亲。小白羊爬上悬崖，结果当然是有去无回啰……

三：

小羊们一次又一次上当受骗，不知该如何对付这狡猾又凶残的大灰狼

它们想起了去请教足智多谋的老山羊阿太，阿太说：“孩子啊，你们太天真了，怎么能希望坏蛋自我毁灭呢?这是不可能的，要想战胜敌人，全靠我们自己!我觉得对付大灰狼的花招，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弄假成真……”大家商量好对策，便分头行动起来。

第二天，大灰狼再次站到悬崖边上。它捶胸顿足，痛哭流涕，对着小羊们哭诉起来：“羊宝宝们，我真该死啊!昨天，这么可爱的小白羊，我抱也抱不够，亲也亲不够，结果呢，因为抱得太紧、亲得太狠，竟然把它咬死了!我一辈子都饶恕不了自己，不如死了好，一了百了……”

“不用啰嗦了，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吗?”

“是啊，本狼三番两次跳崖，却没有跳下来，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个骗子。所以今天，本狼已经写好遗书，请你们上来两只最强壮的小山羊，在我不知不觉时把我推下去，谢谢了!”

“狼先生，你肚子饿了吧?一定又想吃羊肉了，对吧?”

“唉，本狼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的，所以谁也不肯帮我的忙。实在是因为悬崖太高了，我有恐高症，每次站在悬崖边上，好像就会晕倒了，没办法起跳。我现在闭上眼睛，身子站直了，请你们猝不及防推我一把，让我死个痛快……”

大灰狼的计谋其实是很高明的：如果有小羊上来当推手，肯定又成了它的美食;如果没有推手，它又有借口可以逍遥自在回家了。所以，这家伙装作很真诚的样子，把双眼闭得紧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可惜大灰狼这回可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今天天刚拂晓，早就有两只最强壮的小山羊在悬崖上埋伏起来。现在，时机已到，它们悄悄挪近大灰狼。大灰狼竟然毫无察觉，只顾自己呼喊：“求求你们，帮帮我，推我一把吧，——”

“来了，你去死吧!”两只小山羊猛地一推，大灰狼惊恐万状地嚎叫着从悬崖上摔下去了……

我是一只可爱、勤劳、快乐的啄木鸟，森林里的动物和花草都叫我“树医生”。我呢，对这个称呼也格外喜欢。

“叮铃铃”闹钟响了，新的一天又到了。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抖一抖我那乌黑发亮的羽毛，我打开门，飞了出去。我要开始工作了。

“树医生姐姐，你好!”我听见有人在向我打招呼，便四处张望，看见地上一朵小花在望着我。我笑了笑，说：“你好呀，花儿妹妹。加油吧!你一定会长成一朵娇艳、美丽的花儿!”我继续往前飞。我前面的一只鸟儿正向我飞来，它说：“树医生，早啊!”“你也早呀!”我微笑着回答说。忽然，我看见墙角边几只蚂蚁在搬一只蟑螂的尸体，但因为人数太少，搬不动它。我飞了下去，用嘴帮他们叼到窝里。它们向我敬了个礼，说了声：“谢谢你，树医生!”“不用谢!”这时，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甜的。

飞了许久，我看见一棵脸色苍白，树叶稀少的老树。我急忙冲了过去。“医生……你……你来了。”“嗯，我来帮你除虫吧。”我急忙回答说。我把我那长长的嘴巴伸了进去。“啊，这棵树中的虫子真多呀!”我在心中感叹着。我把虫子一只一只地叼出。干了半个小时，树中的虫子已经叼完了。我看见那棵老树的脸色好了许多，便跟它说：“树伯伯，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您好好休养吧!”说吧，我就开心地跟它告别。

我想在一棵树上，稍稍休息一下。可当我来到一片小树林，落在一棵树上时，竟又发现了虫子，我急忙飞到附近几十棵树上检查，竟看见了每一棵树上都有虫子。看来这是一些虫子的窝点。我望着附近的树，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暗暗批评自己的失责。我大声呼唤在四面八方的同伴们，又开始捉起虫来……

日落西山了，虫子也终于被我们捉完了，我们欣赏了一会儿晚霞，告别了小树们就依次飞回家了。

一天又过去了，虽然我累得腰酸腿疼，但我心中却充满快乐，充满幸福感，因为我是一只啄木鸟医生!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回到我小时候。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回到我小时候，我回到我的小时候干什么呢?当然是改一改我小时候的坏习惯。

小时候的我真调皮，作业没写完就去玩了，桌子很乱，看见了也不收拾，地上到处是玩具。这样的“我”可不行，我要改变自己。

我先把小时候的我叫回来，让她先把作业写完，那个“我”怕我，只好乖乖的把作业写完，写完作业以后把桌子收拾好，我又命令那个“我”去做应该做的事，把所有的事干好了以后我就让那个我休息一会儿，那个“我”还不明白从哪里跑了出来一个大姐姐，她凭什么要命令我做事情呢?

早上，我喝了隐形药水，偷偷和那个“我”上学了，上课时那个“我”总是做小动作，她做一下小动作我就打她一下，之后她就不敢做小动作了。

中午，那个“我”没有睡觉，一直在看电视，一会儿就上学了，我拿出隐形门，拉开门走了进去，立刻就到了学校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因为中午没有睡觉，所以小时候的“我”在课上睡觉了，老师叫那个“我”回答问题的时候，幸好有现在的我在，不然就灰头土脸了。

我回去以后教训了那个“我”，那个我每天只得好好学习，在我的帮助下，那个“我”好像变了一个人，每次考试都考第一名，看到那个“我”变的好多了，我也该走了，那个“我”还有点不想让我走。

等我又回到现在，学习成绩大大的提高了，学习习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现在可是一个好孩子了。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我可真想回到我的小时候呀。

一片大大草原上有一朵小小的蒲公英，蒲公英整天都很郁闷，因为它看到的世界很小很小。在它的周围只有穿着绿装的小草姐姐和歪脖子的桂树阿姨。

有一天，一只小燕子从远方飞来，在桂树阿姨身上筑了鸟巢，和蒲公英成了邻居。小燕子常常给蒲公英讲它的所见所闻，蒲公英知道了这个世界有辽阔的大海、连绵起伏的山脉、一种称为人的生物所建立的“城市”巢…….

蒲公英多么羡慕小燕子，它常常想要是我能飞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看到更多、更神奇的事物了，能够自由的飞，看到各种各样神奇的事物的生活才是精彩的、美好的。

一个下午，就在蒲公英幻想自己变成小燕子飞在天空中看到很多自己没有见过的风景的时候，一阵大风吹把它的小小身子吹了起来。它如愿以偿，可以自由的飞了。它高兴极了，在天空中旋转着。 它看到了小燕子口中所说的大海、山脉、城市…….

假如我有一匹马，我会让它给我带来无穷欢乐，让它为我的生活绘画出一道道色彩缤纷的彩虹!

假如我有一匹马，我首先会让它成为人见人爱的健马。每天早晨，我会给它吃我为它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到了中午，我会按时给它刷洗一番，用那经我认真挑选的一把毛茸茸的，被梳起来很舒服的好刷子，仔细地给马儿洗澡。

假如我有了一匹这样的骏马，我要驾驭着它去游览祖国的壮丽江山。我要与它漫步在广阔无边、一碧千里的草原，倾听着鸟儿们演奏的交响曲，观看着花妹妹，草弟弟的舞蹈;我要去北京，瞧瞧祖国首都的秀丽风光，感受“不到长城非好汉”的英雄气概;我要去那世界最深的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领略雅鲁藏布江大拐弯的神奇，看雅鲁藏布大峡谷的鬼斧神工，在这个自然博物馆里享受清新的空气，我想，一定给人置身大氧吧的感觉。

假如我有一匹马，除了让它为我的生活带来乐趣外，我还会利用它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在马路边，看见一个老爷爷举着拐杖准备过马路，可是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腿脚不灵便的老人要过马路，多危险啊!这时，我就毫不犹豫地骑着马跑到老爷爷旁边，马儿温顺地趴下。我小心翼翼地扶着老爷爷骑上马背，我拉着马走过斑马线。顺利通过马路后，老爷爷笑容满面地说：“小朋友，谢谢你俩!”这时，我心中甜滋滋的，心里像喝了蜜糖。看看马儿，眼睛也流露出帮助人后的喜悦之情。

假如我有一匹马，我会给它注入鸟的DNA，让它自由地在蓝天飞翔，带着我从广东顺德飞向上海世博，感受世界科技的先进。我会给它注入鱼的DNA，让它像潜水艇似地带我遨游海底世界，与许多海洋生物做朋友，抚摸鲨鱼的翅膀，与海豚赛游，与大龙虾亲密接触。我会给马注入蚯蚓的DNA，让它除了吃青草外，还喜欢吃废土，喜欢吃受过污染的泥土，再排出洁净的土壤，这样的土壤肥沃，种出的农作物收成高，年年给农民带来大丰收。

假如我有一匹马，我会用我的智慧充分发挥它的作用。除了为我的生活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外，还让它为人们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为和谐社会作出一分贡献。

2030年的时候，火箭上天已经成为一种极为普通的一件事，人们可以随意的坐上火箭飞向宇宙。这不，我正坐在火箭上，准备向宇宙出发，当时我心情很紧张。

伴随着5、4、3、2、1、出发。这一刹那间，我们便向上冲去，过了几分钟我已经漂起来了，这时我向窗外望去，我发现自己和火箭已经在一个有着无数星球，星系，星团的宇宙，一个大火球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闪闪发光。

我们的第一站是月球，当我降落到月球上，发现上面有许多环行山，啊！月球上环行山真美啊！第二站是火星，我这时发现火星里面竟然有一群人。原来是因为地球人口太多了，所以就去火星住了一些，这个移民城外面是个透明的玻璃圈，里面全是人类所呼吸的氧气。第三站是土星，整个土星都是移民。现在的土星已经和地球一样了，有海洋，有陆地，还有氧气呢！

最后一站是木星，木星的天气实在是太糟糕了，因为地球所有的垃圾都扔在木星了，所以木星经常刮大风，才没有人敢来木星这个“死亡禁地”来移民呢！当我回到地球时，看到了地球是那么美丽那么美好，我感到非常开心，因为是人类把地球变的那么美丽，在银河系里那么耀眼。

同学们，让我们认真学习吧！把未来变的更美好！

Childrens finally here, it is our holiday, but imagine the children also accompanied by together, everybody is more excited.

Children on this day, white clouds float over the blue sky, the children also have made a hot air balloon, they sit together on yourself a hot-air balloon, extremely happy! Balloon flying high, and finally flew to the sky, the children are in the sky holiday, the children sit on clouds, umpa jump, like a frisky little monkey.

Playing children, suddenly to rain cats and dogs, the children of the balloon has stalled, baiyun sister swept away by the wind, the children fell into despair. Is a time of crisis, a group of dragonflies sister and sister flew caught the children, and the safety of the children to the ground.

On the ground, only butterflies woven into a rainbow "lei", the children wear a wreath, some like a fairy, some like a warrior.

Play tired, the children fell asleep between full of fragrance of flowers.

Childrens good play my imagination, to one day be able to live in such a childrens day.

在小红的铅笔盒里，有四位好兄弟。其中，铅笔是老大，橡皮是老二，削笔刀是老三，笔盒是老四。

一开始，他们都很团结。可有一天，铅笔开始傲慢起来，铅笔召集橡皮、削笔刀和笔盒开会，铅笔说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为我服务。”橡皮、削笔刀和笔盒答应了。从那时起，铅笔故意刁难他们：铅笔故意在纸上乱画，让橡皮为他美容，为此橡皮瘦了一大圈；铅笔常找削笔刀为他剃头，这让削笔刀的牙齿都磨平了；铅笔躺在软绵绵的笔盒里，稍感觉有一点儿不舒服，就对笔盒破口大骂。可是他们从不说苦，因为他们认为铅笔永远是他们的好兄弟。

不久后，小红的铅笔盒里又添了几支新铅笔，他们对铅笔老大说：“瞧瞧你的熊样，小主人早该把你扔了。”铅笔听了，赶紧跑到镜子前，想看看自己的模样，只见镜子里的自己又矮有瘦，样子真像一根火柴。铅笔见了，伤心地哭了起来。此时，橡皮、削笔刀和笔盒来到铅笔面前，说：“在你刁难我们的时候，其实也毁了你的面容，只要你和我们团结一致，咱们还是好兄弟。”听了他们的话，铅笔惭愧地低下了头。

……

光阴似箭，转眼间是2050年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实现了儿时的梦想，成了一位科学探险者，专门探索宇宙奥秘。

之前，我们都只知道在浩瀚的宇宙中，地球是我们人类惟一的家园。几千年来，我们的祖祖辈辈在这块乐土上生生不息地繁衍着。但是，由于现代工业的飞速发展、人口的迅猛增长及人类对地球资源的掠夺式开发，使我们居住的这个美丽星球不堪重负、日渐苍老。因此，世界各国的科学家纷纷进行考察、验证：宇宙中有没有别的星球可以供人类居住、生活?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也迫不及待地加入探索人类移居的行列。这一天，我一大早就来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很快进入宇宙模拟系统。我仔细查访了银河系的几个星球，结果都不满意。几经周折，我又回到了太阳系，把光标锁定月球。也许有人会问：“月球不是早就有人断定不适合人类居住了吗?”我平静地回答：“所谓‘此一时彼一时’，适不适合人类居住那就得看我们怎么努力了!”我不顾人们那些怀疑的目光，开始动手设计方案。 方案设计好之后，接下来的日子我马上着手进行试验。首先从改善月球的空气开始——利用机器人多种些生命力特强的花草树木，使月球也像地球那样有新鲜的空气;其次是改良月球的土壤——种一些特别高产量的农作物，解决人们吃饭的问题;第三是兴建基础设施——方便人们的业余生活，让人们在工作之余可以尽情地享受休闲时光;第四是解决能源问题——在月球的最高点建造一座大型原子能发电站，使人们的生活无后顾之忧。

这一系列问题都解决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也是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人们如何登上月球呢?这可把我难住了。经过反复验证，我终于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在月球与地球之间架设一条时空隧道。这样一来，人们就可以自由地往返于地球与月球之间了…… 多美的设想!此时，我心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于是，我更加全身心地投入到时空隧道的设计及试验……

这天，长鼻子熊从大学毕业了，他很想给自己买一辆车，于是他到处打听。最后得知，美国的车，既好，又便宜，于是他就坐飞机到美国买了一辆中级甲等的敞篷汽车。可他心太急了，还没学会怎么开车，就开着汽车上路了。

长鼻子熊把车开到小羊家门口，想请小羊去兜风，小羊刚刚上车，长鼻子熊就踩足了油门，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把坐在副驾驶的小羊差点摔下车，小羊害怕地说:“我不坐车了！快放我下去!”

车还没停稳，小羊就跳下了车，差点摔得小羊“羊啃泥”。

长鼻子熊又请小狗坐车，可他往小巷子里开，小狗也不敢坐他的车，下车走了。他又去请小猪，可他逆行，小猪也下了车。他又去请小鹅，可他红灯不停，绿灯不行，小鹅也不敢坐他的车。

蓝猫警察给长鼻子熊讲了道理，并给他的方向盘上贴了一个蓝猫标志，可长鼻子熊根本不听。黄猫警察又给他讲了道路规则，并在他的车窗上贴了一个黄猫标志，可他又没听。白猫警察又给他讲了交通法则，并在他的左臂上贴了一个白猫标志，可他还是没听白猫警察的话。

终于有一天，长鼻子熊的车在一个十字路口时与对面的一辆大货车发生了车祸，造成了交通堵塞，长鼻子熊也受了伤，被送往了医院。长鼻子熊伤心的说：“我的眼睛摔伤了，鼻子磨破了，手也摔断了。”黑猫警长赶来处理交通事故，他在长鼻子熊的鼻子上又贴了一个黑猫标志，并把长鼻子熊送去交通学院学习。

长鼻子熊以后开车可不像以前那样了。他遵守交通规则，以后从未出过车祸，在这儿我还要提醒那些开车的大人，一定要遵守交通规则，可不要像以前的长鼻子熊哦！

每天早晨，太阳刚从东方一露脸，小飞机就从航空港起飞了。她整天辛勤劳动，把旅客们运往各城市。她飞得不高，也没有现代化大型客机快，就这样，去坐她旅行的乘客逐渐少了。有一次小飞机等了一整天竟没有一个乘客。到傍晚时，她被拉到机场的最边沿儿。

“难道我不能运送旅客，从此孤零零的呆在这里了吗？”小飞机很愁闷。突然，小飞机看见了行驶在跑道上的汽车，便想出了个好主意：“我不仅会飞，我也会在地面上行驶！”

想着想着，小飞机便开动螺旋桨，向市区驶去了。

城市公路宽阔平坦，两边树木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不久，小飞机来到了一个有轨电车的终点站。他决定与有轨电车一起工作，可不知到有轨电车同不同意。

“我可不可以和你一块运送旅客？”小飞机胆怯的问。

“不行”，有轨电车答到。态度十分坚决，看来是绝对不同意。

“那为什么不行呢？”小飞机又问。

“因为你不是有轨电车啊！”

“我有座位！”

“可你没铃……叮、叮、叮！再说有轨电车也不需要翅膀呀！”尽管小飞机一再想让有轨电车同意让自己运送旅客，可固执的有轨电车就是不同意。

小飞机发了怒：“你不让我参加工作，可我一定能找到工作，你等着瞧吧！”

“鬼才信你能找到工作呢！”有轨电车抖了抖那两根长辫子，便“呜”地走开了。

小飞机继续找工作，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可是：出租车没有接待她，因为她太大了；长途汽车公司没有同意，因为她无法通过高速公路上的交费口；公共汽车甚至理都不理她，“呼”的一冒气，一溜烟就走了……

夜幕降临了，街上的灯都亮起来了，可小飞机并不忧伤，现在没找到工作，并不说明就永远找不到工作，困难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战胜困难的勇气！

突然，小飞机的眼前一亮：公园的草坪上，正有几架玩具飞机在做圆周飞行。她想：这有什么了不起，只能飞灌木丛那么高。看我的，紧接着他便飞快冲了进去，孩子们立刻坐了上去，小飞机起飞了，男孩们激动了，女孩们唱啊、跳啊，大家欢呼着。小飞机在云霄里穿梭了好一会儿，本想带孩子们去别的城市，可怕他们的父母着急，于是就返回着落了。

小飞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新工作。可这时有轨电车正因停电而不能行驶，他看着正开心地工作着的小飞机，不由说道：“多棒小飞机！有什么困难能够让这样的人屈服？”

每个人的爸爸妈妈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小孩也是爸妈心目中的宝贝，如果我长大成为别人的爸爸，我会怎么样去照顾我的小宝贝呢？

我现在回想起我对父母的态度，我才知道父母亲对我们的照顾真是用心良苦，我在还是小宝宝的时候，妈妈会喂母乳给我喝，到了我三四岁的时候，听妈妈说我那时候很调皮，所以爸爸和妈妈非常专心的照顾我，不然我常常会乱跑因而发生危险，等到初中与高中的时候，我的爸妈会担心我有没有学坏，等到我出社会的时候，爸妈会忧心我们有没有足够的能力照顾自己，有没有吃饱，工作有没有顺利，等到要结婚的时候我的爸妈会很舍不得我，我想我的爸妈用这样的心情来照顾我，我也会以同样的心情去爱护我的孩子！

如果我当爸爸的时候，我希望我的小孩子世界上最乖的小孩，我想要把他训练成很独立的小孩，才不会像我一样的爱哭，我要把他训练成什么事情都会自己，例如会自己煮菜，我不在的时候他会自己写功课，自己做菜煮饭，等到他可以打工，自己可以有钱买房子的时候，我希望他可以到外面住，让他看看外面的世界，让他知道要在这个社会生存有多么困难，如果要在社会生存就要养成自己能独立，有谋生的能力！

我觉得小孩子是父母亲心中的宝贝，可是我们不能太过溺爱他，要训练他自己能自己照顾自己，要有一颗坚强的心，面对外面的艰难考验，不能过度的保护孩子，要让孩子有判断能力，如果太依赖爸妈，有可能会变成啃老族，这样是反而对孩子不好，所以我要让我的心肝宝贝有照顾自己的能力，还能够照顾别人。

想象的空间是无限的，在我想象的空间中出现了色彩缤纷的鸟。

我想象中的鸟是这样的：在天空的不远处，出现了一只前所未有美丽的鸟儿。它的羽毛异常艳丽，它的尾巴像一把金色的剪刀，就像一位在晚会出席的主持人一样。它的羽毛分为七层、赤、橙、金黄、草绿、青、湛蓝、桃红，它不像金翅鸟一样有着令人向往独一无二的羽毛，也不像百灵鸟一样的歌喉，还不像海鸥拥有修长而丰满的羽翼，但它有着世间最漂亮的羽毛。

它骄傲的在天空中展翅滑翔，像是在展现它美丽的羽毛，然而在夜暮降临时则会脱掉它那美丽的羽毛，变成一只满身只有灰色的鸟儿，但它在夜晚永不停息的歌唱，直到老去，死去……最终化成一根七彩的羽毛。

我想象中的六。一是十分美好的，可现实，却一片糟糕。好不容易让老师给我们办联欢会，可是节目太少，大多都还是没有一个音在调上的歌曲。

我想象中的六。一是这样的：在学校，老师主动带我们开联欢会，然后有一大群同学来报名要表演节目。到了六。一当天，表演的节目有优美的歌曲，让我们的心也跟着唱；有搞笑的小品和相声，让我们捧腹大笑；还有精彩的魔术，让我们惊叹不已……

在学校里就这么开心，更别说到家里了。一进家，妈妈就大声地说：“宝贝儿，儿童节快乐，快来看妈妈给你买了什么。”我一看，原来是我一直都想要的游戏机呀！我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妈妈，我说：“这不是真的吧？”妈妈说：傻儿子，这当然是真的了，”我大喊：“我太幸福了！我太幸福了！”妈妈在一旁笑着，说：“走，我带你上街吃好吃的去，”我跟着妈妈上了街，面对各种山珍海味，真是手忙脚乱……

我真希望我的六。一是这样呀！可是，这一切只是我的想象。

我变成了常青树，扎根在一座大山顶上，在这里我可以眺望远方。

我在这里很幸福，每天和小花小草说说话，无聊时还可以看一看四周的风景，这里青山绿水，远处的小村庄还会飘出缕缕炊烟，享受着这一切美好，我很快乐。可是不好的事情终将会来的。

一天早上，小草对我说：“常青树，我听风哥哥说，城里有人要来我们这里砍树了，如果他们来砍你的话该怎么办呀？”我不相信，对小草说：”小草别怕，我们这儿离城里这么远。他们不会来的。”

第二天一早我正享受着早晨的阳光，突然听见山下嚷嚷声，我看见几十个人带着电锯上山来了，我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我害怕极了，原来小草说的是真的！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爬上山来，我听见他们说：“这儿的树真好，把这的树都砍了吧！”我望着他们把我身边的树一棵棵地砍下，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一起长大、玩耍，可现在它们被可恶的伐木工砍走了。我很心痛却无能为力，最后只剩下我了，我颤抖着看着他们一点点逼近，我本来以为完了，正等着他们来砍我的时候，一群小孩跑过来了，我认得他们，他们是小村庄的孩子们，孩子们说：“不许你们把树砍掉！”接着孩子们把我紧紧围住。砍树的人没有办法只好走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很孤独，不过好的是，村民又在我的身边种下了许多小树苗，我相信，很快，这里又会变得和从前一样美丽。

每当看到小说里有穿越时空的画面,我便开始幻想那是我自己回去了,我回到了古时候,化身成为古代女子,一副清澈的模样,一双如水的眸子,缎子般的青丝挽成松松的云鬓,一回眸,一浅笑,都能摄人心魄,我要去体验那种从来没体验过的生活.我想它一定是新奇,刺激,欣喜的感受.

我如果真的回到古时,我要选择我喜欢的身份,或是侠女,或是闺秀,做侠女我一定是个侠骨柔情,义薄云天的奇女子,如果是闺秀,那也一定是个温柔多情,冰清玉洁的才女.

想象一下,我这时的身份是一位淑女,小家碧玉,在一个飘雨的日子,在湖边邂逅了一个英俊的书生,那把碎花油伞也遮不住那双娟秀的含情美目,无奈我已经许配人家,我必须嫁给那个财大气粗的公子哥,否则我家便会因为我遭遇不测.

又是一个飘雨的日子,一队抬着大红轿子的队伍喧闹的经过湖边.里坐着一位俏丽的新人,那便是我.隔着轿子的那扇小船,我看到了书生,撑着我的那把碎花伞,呆立在湖边桥头,目送着我的轿子远去,即使有多少的柔情,也只能葬在细雨中.恨不相逢未嫁时啊,如果还有轮回的话,我想我不会再牺牲自己的爱情了.

如果我是一个侠女,我也一定要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我家世代为武林高手,我自然不弱.但我喜欢让人琢磨不透,我会经常扮做弱女子出游,希望在危难时能有一个英雄来救美,于是便有了那一幕:你骑马风一般的经过我的马车,带动着马车上的轻纱窗帘飘起,我回眸,你回头,四目相对,爱生心间.我遇到了我心中的英雄,虽然没有来上演英雄救美.可是我的家庭是不允许你这样的无名小辈来迎娶我的,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我换上夜行衣,重试我本色,施展轻功去找你,你欣喜万分,再然后,我放开一切,甘愿跟着你奔走天涯.

不论我的这种想象是多么的可笑,但我确实这样假想过,我甚至敢把这种可笑的事情写出来,我还为我古时的自己想了两个好听的名字,如果我是那个为家庭牺牲爱情的女子,我便是温婉的乔伊,如果我是那个为爱走天涯的侠女呢,那我就是那个潇洒的风无忧了.

放学之后，妈妈让我去商店买一包火柴。我买回来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摔了一跤，正巧我的头碰到了一块石头我晕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周围聚满了人，他们个个议论纷纷。我也奇怪极了?他们怎么穿着兽皮，而且不管男人女人都留着长头发。我带着满头疑问说“：这是那里?”一个老人说“：孩子你穿的衣服好奇怪，你是谁家的孩子，我们送你回去。”

我说“：我家在鸡西。”那个人说“：鸡西什么意思。”我说“：是地名他们可算是明白了。一位阿姨说这孩子可能和父母做散了，让他去我家吧!“那个老人说”：行。”我说“：什么，我爸妈就在家呢!”两个小孩带我去了一个山洞。我非常奇怪他们怎么住在山洞里?(后来才发现我可能回到在远古时代。

那个老人来了说“：吃吧!这是刚打回来的野兔肉。说着端来一盘野兔肉。我惊讶地喊了一声“：这肉怎么是生的呀!”他们用奇怪的目光望着我?一个小孩说“：这野兔是母野兔生的。”我笑了出来。想他们可能不会用火。我用树枝把兔肉串了起来用口袋里的火柴拿出来生起来了火，他们一看就躲了起来说“：这是什么?”我说“：这是火，可以做好吃的。”

等把野兔肉烤熟了，我让他们尝尝。可是他们都不敢。有一个胆大的小男孩尝了一口，说“：好吃!”他们就开始尝了起来。这是来了一只野狗，他们叫我快跑，我却那火把把野狗下走了。他们都说火真好。我就把钻木取火的方法交给了他们。这是我的手上一下疼了起来，我尖叫了起来。发现我被送到了医院，刚才是医生在给我打针。回到远古时代的事是做梦!

我正在看书，突然“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我一开门，哟，孙猴子站在门口，我一激动说：“孙大圣，真的假的?”我揪了揪它的毛，哟，真的!“反了你个小毛孩儿，还敢耍我，看打!”……

“喂，大圣，你别生气，先吃个apple。”“什么?阿婆?你让我怎么吃?”他收回那铁棒。我说：“唉，别急，先吃个桃。”我把桃递过去，他大口大口地吃着：“这是什么桃?”“嘿，先咽下去再说。”他咽了一口，说：“你们这是什么桃，比天上的都好吃!”

“咚咚咚”又响起了敲门声。“大师兄!”好家伙，门口又站着个扛着九钉耙的猪八戒。

“猪八戒!”我喊，他进屋拿个西瓜，边吃边吭哧：“奇怪啥，后头还有呢!”“还有!”我大叫道，“他说得对!沙僧和唐僧的声音钻了进来，“圣僧!”“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当!”“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CPU……”“什么西皮柚?”“唉，那咱出去玩一会，不过猴子和猪要变成人，需要化妆。”几分钟后，我们下楼，我问：“你们不是在天上吗?怎么来找我?”“我们闲来无事，便下凡玩几天。”

下午一点，我们到了河滨公园，四周绿树环绕，绿草如茵，人潮涌动。我说：“来，过来!我们到了“恶灵病院”(鬼屋)。”我问：“四位谁愿和我一同过去?”“我。”四个人都说，然后我对卖票的说“五张票，多少钱?”“20元。”我们一进屋，孙悟空就开始大呼小叫：“妖怪，我打，我打……”

顿时，屋里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孙悟空把妖怪挨个揍了一遍，还把东西都打坏了。

这下可惨了，我该怎么赔呀!我捂着头，一屁股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