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

2015年，山东省济南市公安机关破获一起非法经营疫苗类产品案件，大量未经冷藏的疫苗类产品流入多个省份。对此，2016年3月18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新闻发言人表示，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对此事件高度关注，已经责成山东省食品药品监管局会同公安和卫生计生部门，立即查清疫苗等相关产品的来源和流向，第一时间向社会公开相关信息。

19日晚，山东省食药监局公布：根据济南市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在协助公安机关侦破庞某等非法经营疫苗案件中掌握的信息，共梳理出向庞某等提供疫苗及生物制品的上线线索107条，从庞某等处购进疫苗及生物制品的下线线索193条，涉及全国24省市。

据人民日报评论解释，从已经披露信息得知，尽管所有疫苗都实行批签发并被纳入药品电子监管网，但犯罪嫌疑人伙同医药公司、疾控部门、接种单位“内部人”恶意篡改数据并伪造进货和销售记录，监管部门凭借日常监督检查等手段依然无法掌握疫苗实际流向。

本案由公安部和国家食药总局共同督办，案件具有行政违法和刑事犯罪双重性质。行政执法与刑事司法是有边界的，前者针对违反正常生产经营规范的行为，目的是防范食品药品安全风险;后者针对破坏市场秩序和社会基本价值的行为，旨在打击恶意犯罪。此次事件显然已经突破了普通行政监管范畴，升级为刑事案件。

也正是因为行政执法与刑事司法的边界存在，所以当案件尚未升级为刑事案件时，行政执法部门无法使用警察拥有的先进侦查手段，比如银行账户查询、财产冻结、现场保护等强制执法权，也没有人身控制权，对于打击犯罪行为具有天然优势。正因此，发达国家纷纷在食品药品监管机构中设置警察队伍。

2011年以后，辽宁、北京、山东等地公安机关在不同层面内设食品药品违法犯罪侦查机构。此案问题首先在山东被发现，一定程度上印证了“食药警察”的作用和价值。尽管有关部门已有公开表态，学界亦提出了具体方案，但遗憾的是这一做法尚未普遍推广。

目前国家已关注并彻查山东省济南市非法经营疫苗涉案产品来源去向。3月20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发布通告要求：

凡与涉案嫌疑人员有过疫苗交易或存在从非法渠道购入疫苗、向个人销售疫苗情形的药品生产经营使用单位，应在2016年3月25日前将疫苗购销流向等情况主动向当地食品药品监管部门或公安机关报告。

依据刑法、药品管理法等法律法规的规定，不具备疫苗经营资质而经营疫苗，是违法犯罪行为，依法最高可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明知他人不具备合法经营资质、仍提供疫苗的，依法可作为共同犯罪，追究刑事责任。

食药监总局要求，该案涉案嫌疑人员，应在2016年3月23日前向所在地县级以上食品药品监管部门或公安机关主动报告违法经营疫苗情况，包括疫苗的品种、来源、去向等。逾期不报告的，依法从严惩处。

目前，内蒙古、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已破案21起，逮捕犯罪嫌疑人6人、刑拘10人，取保5人。

3月21日，食药监总局、公安部、国家卫计委联合发通知，要求各地相关部门加强协作成立联合工作组，尽快查清济南非法经营疫苗涉案产品来源去向，各级联合工作组每日工作进展逐级上报。

同日，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网站发文称，9家药品批发企业或为涉案疫苗流入非法渠道的主要责任者，各有关省食品药品监管局应将调查结果于2016年3月25日前上报总局，由总局统一向社会公开。目前各省市尚在紧张的排查工作中。存在问题的9家药品批发企业分别是：

河北省卫防生物制品供应中心

湖南华一生物制品有限公司

陕西益康众生医药生物有限公司

山东兆信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山东实杰生物药业有限公司

郑州邦正医药有限公司

吉林尚元生物制品有限公司

济宁福泰医药有限公司

陕西医维达康生物制品有限责任公司

另外，当日山东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还公布了非法经营疫苗案件涉及的疫苗名单，包括疫苗12种、免疫球蛋白2种、治疗性生物制品1种。12种疫苗无第一类疫苗，全部为第二类疫苗，分别为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Vero细胞)、脊髓灰质炎灭活疫苗等;2种免疫球蛋白分别为狂犬病人免疫球蛋白、乙型肝炎人免疫球蛋白;1种治疗性生物制品，为细菌溶解物。

华西都市报对大众最关心的几个问题做了解答：

安徽：成立跨部门联合专案组，针对山东特大非法疫苗案中的涉案人员、疫苗流向等进行彻查;安徽省食药监局已发文要求有关市县区局和地方政府积极动员涉案人员的家属朋友敦促涉案嫌疑人员及时投案。

黑龙江：省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已成立案件查处领导小组和专案组，专案组已会同市(地)局对相关企业和单位进行现场核查，并公布举报电话。

广东：省食药监局对省内全部3家疫苗生产企业、37家具有疫苗经营资质的药品流通企业和相关疾控单位进行集体约谈，要求各单位立即开展自查，重点查清近几年来是否与山东省局公告线索的涉嫌人员有业务往来，有否从非法渠道购进疫苗或向个人销售疫苗，是否存在疫苗购销票、账、货、款以及运输凭证不一致的情况，并要求各单位将自查情况报告所在地市食品药品监管部门。对瞒报或漏报的，一经发现，依法从严查处。

广西：自治区卫生计生委要求，市县卫生计生部门要积极配合当地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公安等部门做好案件的调查工作;组织各级疾病预防控制机构、接种单位开展自查自纠工作，发现问题立即整改。自治区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做出紧急部署，在全区启动非法经营疫苗类产品核查工作。

山东非法经营疫苗案近来引发公众对疫苗的关注，食药监为此次疫苗时间做了哪些事呢?

近日,山东非法经营疫苗案继续发酵。其中让人气愤和震惊的是,该案嫌犯庞某某,在之前就曾因非法从事疫苗药品经营被判三年有期徒刑,缓期五年执行。然而,她竟在缓刑期内借助庞大的非法经营疫苗网络,“重操旧业”,再次倒卖非法疫苗。

国家食品药品监管总局副局长吴浈在今天上午举办的博鳌亚洲论坛“药品审评审批制度改革”分论坛回应山东疫苗案时称，国家食药监总局正会同有关部门在四个方面应对山东疫苗案件。

国务院总理李克强22日对非法经营疫苗系列案件作出批示,要求彻查问题疫苗的流向和使用情况,依法严厉打击违法犯罪行为,对相关失职渎职行为严肃问责,绝不姑息。

吴浈透露,目前,食药监总局、公安部、卫计委等部门正在做四件事:

第一是彻查案件。食药监总局已于20日将涉事名单公布,并将据此联合公安部和卫计委对涉事上下游进行深入调查。

第二是严厉处罚在疫苗经营过程中的违法、违规及犯罪分子。“涉及范围可能既包括个人也包括单位,既有企业也有其它机构。”

第三是信息公开。凡是查实的任何事情,食药监总局将第一时间在官方网站公布。

第四是补漏洞,从制度、规范、监管等多层面进行弥补。

吴浈称,山东非法经营疫苗事件去年4月立案。产品基本确认是正规企业生产的产品,但核心问题是无证经营,一段时间疫苗脱离冷链,造成疫苗效力减低。

“药效降低,预防性的药物达不到预防疾病的效力,那是有害。但至于失效疫苗注射后对人体的伤害,需要科学家的回答和科学数据的论证。”吴浈说。

世界卫生组织驻华代表处22日就疫苗事件发布通报称,疫苗应该正确储存和管理,否则将失去效力或降低效力,但必须注意的是,不正确储存或过期的疫苗几乎不会引起毒性反应。“在本事件中,疫苗安全风险非常低”。

山东警方在稍早前破获案值5.7亿元人民币的非法疫苗案,这些疫苗被发现未经严格冷链存储运输销往24个省区市。截至22日15时,37名非法疫苗涉案人员已被控制。山东一涉案批发企业被撤销经营药品资格证书。

美专家：不影响安全性

美国埃默里大学医学院传染病研究员瓦伦·斐克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疫苗过期或保存不当，如在错误的温度下储存，可能会造成失效或效果减弱，但这些问题一般不会影响疫苗的安全性，不会增加不良反应的风险。

斐克说，在最近中国这起疫苗事件中，应告知家长的是全国性疫苗接种项目的总体安全记录与成功率，以及按照推荐时间表接种疫苗的重要性，从而最大程度减少疫苗可预防疾病的传播风险。

对非法疫苗可能导致一些家长拒绝让孩子接种疫苗的问题，斐克说，要减少拒绝接种疫苗的情况，一个重要部分就是让公众保持对疫苗供应体系的信心。

斐克与同事最近正在研究美国的“疫苗犹豫”与拒绝接种疫苗问题，近日在美国权威医学杂志《美国医学会杂志》上发表了他们的成果。

他们发现，美国的麻疹病例主要发生在没有接种疫苗的人群中，而这些人大多是因为宗教等原因故意不接种疫苗;美国的百日咳疫情也与故意不接种疫苗有关。

斐克表示，这一发现非常重要，因为这意味着拒绝接种疫苗在美国的麻疹与百日咳疫情中扮演重要角色，因此相关部门需要更好的策略，以减少“疫苗犹豫”与拒绝接种疫苗情况。此外，这一发现也意味着，采取干预措施减少拒绝疫苗接种对减轻疾病负担有可能产生实质性的影响。

“如果一个社区中有许多人故意不接种疫苗，那么这个社区总体的‘人群免疫性’就有可能降到预防疾病传播所需的水平之下，这将带来更多或规模更大的疫情，并影响到接种人群，”斐克说。

美国2000年宣布消灭麻疹，但最近几年麻疹出现卷土重来的迹象。美国百日咳发病率1977年降到最低点，但近些年有所回升。美国医学专家认为，这与一些家长不让孩子打疫苗有关。在2015年美国麻疹疫情高峰期，美国总统奥巴马出面呼吁家长带孩子去接种疫苗。

自2016年5月份起，咸阳市教育局积极行动，在全系统认真开展了防范和打击非法集资宣传教育月活动。截至目前，全市各级各类民办教育机构，未发现新的非法集资风险问题，初步营造了抵制非法集资的浓厚氛围，宣传效果实在。

一是精心组织周密部署。该局紧密围绕“远离非法集资，建设和谐校园”的宣传目标，及时制订印发了宣传月活动工作方案，明确活动时间、宣传内容、宣传形式和工作要求，对全市民办教育系统广泛深入的开展宣传教育活动做出周密部署。各县市区教育局根据市局工作方案，针对不同层次民办教育机构开展宣传教育活动的方式、方法和重点内容也详细做出来具体安排，确保防范和打击非法宣传教育月活动有效开展。

二是狠抓关键强化宣传。全市教育系统充分利用地方电视台、教育网站、校园网、校园广播、悬挂横幅、LED屏、印发宣传材料等形式广泛开展防范和打击非法宣传教育月活动，树立起“防范非法集资，人人有责”的意识，积极营造打击和防范非法集资良好舆论氛围。在宣传中，重点宣传防范、打击和处置非法集资有关法律、法规和政策，突出宣传《民办教育促进法实施条例》之“第八条”禁止民办学校集资的相关规定和民办学校非法集资的严重危害，明确国家及省上从未允许民办学校组织或参与集资活动。另外，该局结合对市批民办学校年检工作，深入民办学校积极宣传非法集资的特征、表现形式、认定要件和常见手段，说明民间借代和非法集资的本质区别，强化警示教育、并举一反三结合典型案例介绍集资的风险和社会危害，引导民办学校相关人员准确识别和主动远离非法集资。

三是注重督查确保实效。该局成立了督查小组，通过督查、抽查和暗访等形式对各县区宣传教育月活动进行督促检查，及时通报宣传教育月活动动态，积极督促有关县区教育行政部门落实各项工作任务，防止形式主义，不走过场，不做表面文章。针对在开展防范和打击非法集资宣传教育月活动中工作不力的县区及时进行了通报，督促其落实相关活动要求，确保宣传月活动取得实效。

四是建立长效工作机制。该局将以本次活动为契机，积极建立长效机制，推动宣传教育工作常态化、制度化。各县市区教育行政部门将防范非法集资作为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对民办教育机构监管的重点工作，在强化民办教育机构负责人警示教育的同时，对存在非法集资的民办教育机构严格实行年检一票否决并予以警告、责令停止招生、吊销办学许可证等行政处罚。

为全面深入推进防范打击非法集资宣传教育工作，有效遏制保险业非法集资案件高发势头，维护保险市场秩序和社会稳定，根据中国保监会的统一部署，安邦人寿保险股份有限公司于今年5月以“慧眼·守信·明责”为主题，全面开展了防范打击非法集资宣传月活动，向保险消费者、普通保险从业人员、各级管理人员宣传非法集资的相关知识和防范方法，取得了良好的传播效果。

各地分公司在接到通知后第一时间响应，在职场以及分支机构营业场所悬挂宣传条幅、张贴宣传海报、开辟教育专栏、摆放宣传展板和易拉宝，并利用电子屏滚动播放提示语等各种宣传方式提示客户非法集资的危害和防范方法。与此同时，将宣传活动搬进社区、商圈，向社会公众发放防范非法集资宣传品。部分分公司还积极发挥主观能动性，通过徒步走、拍摄宣传微视频、制作H5宣传页等创新形式进行宣传。

通过全方位、多角度教育宣传工作的展开，营造浓厚的学习宣传氛围，使传播影响力不断扩大，从而引导群众自觉抵制非法集资。安邦人寿将借此次宣传月活动，建立更加完善、长效的机制，并通过进一步加大宣传力度，深入基层、向保险消费者、普通保险从业人员、管理人员广泛宣传，与广大客户共同防范打击非法集资。

7月9日，普洱市举行2016年普洱市打击和处置非法集资宣传月启动仪式。市委常委、市政府常务副市长胡国云参加启动仪式。

据悉，本次启动仪式由普洱市人民政府金融办公室、中国人民银行普洱市中心支行及普洱市银监分局、思茅区政府联合举行，旨在进一步形成防范和打击非法集资的高压态势。当日，普洱市打击和处置非法集资工作领导小组近30家成员单位参加了此次活动，通过制作宣传板报、视频播放、发放宣传手册、剖析经典案例、现场咨询等形式，普及金融基础知识，提高群众对非法集资等经济犯罪的防范和识别能力。志愿者代表说：“作为志愿者，我们将以身作则，积极主动地投身到打击非法集资犯罪活动中来，积极协助政府部门做好宣传工作，促进宣传教育长期化、经常化、规范化。积极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切实提高社会公众对非法集资风险的防范意识和识别能力，从源头上有效遏制非法集资的高发势头。”

近年来非法集资案件在全国范围内频频发生，涉及领域逐步扩散，犯罪手段不断升级，欺骗诱导性逐渐增强。为从源头上遏制非法集资高发蔓延的势头，普洱市加大宣传教育和正面引导，定期开展防范和处置非法集资宣传月活动进行集中宣传，同时加强日常宣传和有针对性的重点宣传，提高社会公众对非法集资危害性认识，自觉远离和抵制非法集资。

从张继科开始打球的那天起，只要是重要的比赛，父亲都会陪在儿子身边，教练说完了，他还要再说两句。张传铭说直到现在，比赛之前父子二人都要打电话交流一下。父亲为儿子成长的每一步都做了详细的记录，从他出生时几斤几两重，加营养时吃的什么菜，到打球的技战术、心理调整……现在已有二十四、五万字。当儿子成为世界冠军的那日，将这些文字发表出来，一度是张传铭最大的心愿。

除了精心记录儿子的点点滴滴外，张传铭还千方白计地做着儿子的思想工作。张继科的性格特点是内向，不爱说话。但这种内向不是压抑，更不是自闭。因此做张继科的思想工作并不是很容易，因为他很难把自己的内心感受倾诉与他人。张传铭表示，和张继科交流“必须学会转移话题，先讲他感兴趣的话题，把他绕进来。每次和他聊球他肯定不愿意，因为他整天面对球，面对压力，所以我从来不和他谈球，我也从来不主动给他打电话，如果有比赛我就给他发一条信息，说说你应该注意什么，哪方面调动要快一下，哪些落点要注意一下，碰到困难怎么去尽快扭转局面，我一般跟他讲这个，从来不跟他讲技术，因为讲技术我现在不一定能讲过他。”

如果说，当初父亲在他人生十字路口稍微动摇一下，如果在人往低处走时自暴自弃，如果在受到处罚时放任自流，如果这三个假设有一个成立，那我们就看不到这位有史以来最快成就大满贯伟业的“霸道总裁”。提到张继科的早期职业生涯，2004年的那次被国家队开除，直到今年才“水落石出”。

2004年，乒乓球国家队宣布，因为违反队规，张继科被退回山东省队，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无论是国乒还是张继科本人都闭口不谈究竟违反了什么队规。而坊间传言与他借某位乒坛大腕的银行卡参与博彩性质的“游戏”有关，这一“谣言”，直到今年随着《明镜周刊》的采访才被彻底证实。时至今日，旧事重提并没有太大的益处，我们唯一能知道的是，这次被退回省队对于16岁的张继科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如果他就此沉沦，那也就不是粉丝眼中的“张老板”了。在省队，他一天上三节课，晚上当别人休息时还继续训练，当后来走出低谷在国家队占据一席之地时，张继科也认为挫折也是一笔财富：“那一段确实非常累，但我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重返国家队。”

记者查询得知，上述晋AL386L牌照救护车登记在山西今宇实业发展有限公司名下，登记时间为2016年6月。工商登记信息显示，山西今宇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经营范围是计算机网络工程;自动系统控制工程;室内装潢;钢结构制作安装;日用百货、服装鞋帽、家用电器、装饰材料的批发及零售。

体验结束后，新京报记者以记者身份再次联系“刘队”。“刘队”表示，晋AL386L牌照救护车确属山西今宇实业发展有限公司所有，但他否认车辆是非法运营。他表示，这辆车是他一个朋友的，并没有运送过病人。

在记者反复追问下，“刘队”终于承认，1月17日确实到301医院拉了人，并收了钱，“可能只收了几百块钱油费。”但他随后表示，这辆车只是偶尔来北京拉个活儿，挣点外快。

记者随后联系山西今宇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相关负责人赵经理，赵经理表示，晋AL386L牌照救护车确实归属他们公司。赵经理透露，这辆车原属山西临汾一家煤矿，他们公司在2012年收购该煤矿后，该车辆即变成他们公司资产。“可以确定的是，这辆车并没有转运病人的资质，只是煤矿用于运送伤者到医院，处理突发情况所用。”

至于“刘队”的身份，赵经理表示，这是公司一名前员工，至于其为何能联系车辆进行非法运营，他还需要向领导汇报后进行调查。

实际上，不仅晋AL386L牌照救护车的真实身份为没有资质的“黑救护车”，记者调查中发现的大量外地牌照救护车，经查询均归属一些外地县市级医院。

在积水潭医院，记者发现一辆冀R2N953牌照的救护车，经查询隶属河北廊坊大城县中医院。该院一名负责管理救护车的李姓工作人员在电话中告诉记者，这辆车其实就是他自己的，从沈阳一救护车厂家买进后，挂靠在大城县中医院，“我们这边县城都是这样的，私人的救护车挂靠在医院名下。”

“私人救护车太多了，北京、上海、天津外地病人多，大家都是那么跑的。”李姓工作人员称。

相关执法部门一名负责人透露，这些盘踞在大医院周边的外地救护车，80%以上都没有正规的急救资质和持证医生，车辆多为私人实际拥有，有些所谓挂靠在外地医院的救护车，实际上已经好几年没有经过当地车辆、卫生部门的年检审核，属于非法运营。

“如果在运送病人途中出现突发情况或者交通事故，挂靠的医院不会负责任。”这名负责人说，在这种情况下，患者和家属的权益完全没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