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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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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在后宫的荒唐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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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1568~1627年),明朝宦官,河间肃宁(今河北)人。曾任秉笔太监,后又兼掌东厂。他勾结熹宗的乳母客氏,专断国政,诛杀忠良,兴大狱,令国家政治日益腐败。其恃皇宠而妄为,自称九千岁。崇祯即帝位后,黜之。因惧罪,自缢。

明熹宗的乳母客氏,原是定兴县民侯二的妻子。她长得面似桃花,腰如杨柳,十八岁进宫,两年后丈夫侯二死去,她就被长期留在宫中。客氏在宫内哺乳皇子,不能随便外出,平时朝夕同处的都是宫女太监。她正值怀春的芳龄,无处消遣内心的苦闷。

司礼监王安的属下有一个叫魏朝的太监。魏朝为人狡黠,得到熹宗的宠信,可以随时出入宫中。他垂涎客氏的美貌,趁着空隙,常与客氏调笑,渐渐放肆起来,捏腰摸乳无所不至。

熹宗渐渐长大,早已断乳,客氏却仍留居在宫禁服侍熹宗。一天黄昏,她正在房中闲坐,忽然魏朝闯进来,寒暄了几句后,魏朝就挑逗客氏,惹得客氏欲火烧身,她恨恨地说:“你虽是个男子,与我们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做此丑态有什么用?”魏朝嬉皮笑脸说:“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就是男人,那怎么会一样,不信你摸!”客氏当然不信,伸手摸他的胯下,谁知摸到一只火烫的东西,不禁红脸缩手:“你哪里来的无赖,竟敢冒充太监,看我奏闻皇上,敲断你的狗胫。”魏朝四顾无人,遂把客氏牵入罗帏。

魏朝一个太监怎么会尽人道?原来他净身后,私下寻求复阳的秘术,割童子的阳物,与药石一同熬制,然后服用以再一次长出阳具。

此后客氏与魏朝相勾成奸。魏朝怕出入不便,让客氏去熹宗那里乞赐对食。客氏对熹宗一说,熹宗就答允了,从此客氏与魏朝做了夫妇。关于“对食”,是指古时太监净身后,虽已不能再通男女之道,但心还未死,为了寂寞而与宫女互相安慰,既不是异性恋爱,又不是同性恋,当时称为“对食”,意思说不能同床,只不过相对吃饭,互慰孤寂而已。也称为“伴食”或“菜户”。《明史》云:“宫人无子者,各择内监为侣,谓之‘菜户’,具财物相通如一家,相爱如夫妇,既而妃嫔以下,亦颇有之,虽天子亦不之禁,以其宦者,不之嫌也。”

但好景不长,凭空钻出个第三者魏忠贤。三人之间展开了一段争风吃醋的秽事。

魏忠贤原名魏进忠,河间肃宁人(河间肃宁盛产宦官)。家里十分贫寒,不好读书,少年时就是个无赖,打架斗殴,酗酒赌博,善于骑马射箭。他最好赌博,但从来没有赢的时候。一次与几个无赖少年聚赌,输得无力偿还,被几个无赖极尽羞辱,一怒之下自割阳具,入宫当了太监。

因魏朝与他同姓,魏进忠便与魏朝认了同宗。魏忠贤在明熹宗生母王选侍的宫内掌管御膳,改名为进忠。熹宗在生母那里见到魏进忠,对魏进忠的机灵谨慎很有好感。王选侍死后魏进忠无事可做,便托魏朝去司礼监太监王安那里替他说情,改入王安属下。魏朝又托客氏向熹宗引见魏进忠,熹宗记起当初在东宫对魏进忠的印象,就令他入宫办膳。魏进忠善于察言观色,他见熹宗性好游戏,就别出心裁,糊制了狮蛮滚球、双龙赛珠等玩物,每天与客氏两人诱导熹宗专以嬉戏为乐。熹宗遂倚两人为心腹,几乎顷刻难离。

给事中杨涟参劾魏进忠导上为非,魏进忠十分害怕,求魏朝的保护。魏朝转托王安,王安便对熹宗说杨涟所参劾的是宫中的李进忠,不是魏进忠。于是李进忠便因同名而做了替死鬼。熹宗怕朝臣再误会,就让魏进忠改名魏忠贤。

魏忠贤很感激魏朝,与他结为兄弟。所有宫中大小事,魏朝无不与魏忠贤密谈,甚至采药补阳的密术,以及与客氏的床笫私情,也全部告诉了魏忠贤。魏忠贤正艳羡客氏的姿容,只是身上少了一件要紧的东西,无从纵欲。此时得了魏朝的秘授,当即依法一试,果然阳具重生,几个月后恢复了原样。

一次魏朝值差,魏忠贤便去调戏客氏。魏忠贤年轻貌伟,比年老的魏朝高出许多,客氏不由得暗暗动情,但魏忠贤不过是净身的太监,所以客氏并不在意。魏忠贤假装与她戏玩,趁机按倒客氏,一番鏖战,长至二三时辰,客氏满身爽适,觉得魏忠贤远胜魏朝。魏忠贤过河拆桥,从魏朝手中夺取了客氏。从此客氏视魏朝如眼中钉。

魏朝觉得客氏近日异常,便暗暗侦察。得知魏忠贤勾通客氏,魏朝好几次与客氏争闹。客氏有了魏忠贤,早把魏朝弃置如履。魏忠贤知此事已被魏朝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占据了客氏。

一天,魏忠贤与客氏在床上周旋,恰好魏朝乘醉而来,见了魏忠贤,气得七窍生烟,便伸手去抓。魏忠贤也出手来抓魏朝,两人扭作一团。魏忠贤年轻力大,按住魏朝,痛殴了几拳。魏朝打不过魏忠贤,慌忙转身拉着客氏就走。魏忠贤不防这一着,见客氏被抢走,便追出来,两人边扯边斗,一直打到乾清宫西暖阁外。

乾清宫东西廊下,各建有五间平屋,由有地位的宫人居住。客氏与魏朝也住在这里。这时熹宗已睡下,忽然被打架声惊醒,急问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内侍据实禀告。熹宗即命人将三个人召入,三人跪在御榻前供认不讳。熹宗笑说:“朕不便乱点鸳鸯,还是令客媪自己选择。”客氏听到这句话,便抬起头来,瞟了魏忠贤一眼。熹宗见此情形便说:“朕知道了。今夜你们三人分居,明日就见分晓。”

第二天,有谕旨颁下,将魏朝撵出了宫。魏朝无可奈何,落得鸡飞蛋打,只好长吁短叹一番,垂头自去。客氏更是毒辣,想出一条斩草除根的计策,令魏忠贤假传圣旨,将魏朝遣戍凤阳守皇陵,并密嘱凤阳官员,等魏朝到了立即将他勒死。

客氏与魏忠贤两人从此在宫禁恃势横行,熹宗反而越加宠幸,封客氏为奉圣夫人。

司礼监太监王安曾受光宗顾命,为人倒还刚直,目睹客氏与魏忠贤横行无忌,暗中想将他们除去。御史方震孺曾弹劾客氏与魏忠贤,王安便从中响应,大学士刘一燝奏请遣客氏出宫。熹宗被迫遣出客氏,将魏忠贤交给王安处置。

不料熹宗离开这两个人后,寝不安席,食不甘味,以致念念不忘。不久又召客氏入宫。客氏入宫,仍与魏忠贤住在一起,日夜图谋害死王安。朝臣连续上疏请逐客氏,都遭贬谪。东林党要员叶向高为首辅,请停“中旨”,凡事均由阁臣议拟。熹宗也不予采纳。

内侍王体乾想做司礼监,便与客氏、魏忠贤朋比为奸。他们暗中怂恿给事中霍维华弹劾王安。又让刘朝、田诏等上疏辩冤,说是被王安诬陷成狱。再经客氏在里面加谗言,惹得熹宗大怒,将王安降职,司礼监一职由王体乾继任。魏忠贤又命参与盗宝被赦出狱的内监刘朝杀王安,奏称自杀。

魏忠贤目不识丁,生性猜忌、残忍、阴险,与客氏相互勾结,王体乾虽为司礼监掌印太监,也得听他使唤。一时魏忠贤势倾内外,炙手可热。天启二年,册立皇后张氏,下诏嘉奖魏忠贤“侍卫有功”,得荫侄二人,赐客氏田二十顷,作为护坟香火的用费。御史王一心上书阻止说:“梓宫未殡,先念保母之香火,陵工未成,强入阉寺之勤劳,于理为不顺,于情为失宜。”遭到熹宗斥责。吏部尚书周嘉谟以霍维华谄附魏忠贤,把他外调,魏忠贤大怒,诬陷周嘉谟图谋为王安复仇,熹宗便将周嘉谟免官。客氏与魏忠贤指使孙杰攻讦刘一燝。刘一燝辞官,得熹宗允准。叶向高对熹宗说:“客氏既出复入,一燝顾命大臣,乃不得比保母。”熹宗却毫不理会。

熹宗少年即位,处理日常章奏,多委之内监。魏忠贤令锦衣官召募兵士数千人,在宫禁里内操,钲鼓炮铳的声音,震动宫廷。皇长子生下来还未满月,就被惊死。不久人数又增至万人,出入肆行无忌。内监王进曾在熹宗面前试火铳,火铳炸裂伤了手,差点儿伤及熹宗。熹宗反而谈笑自若,不以为意。

朝中耿直的大臣俱被斥逐。顾秉谦、朱延禧、朱国桢、魏广微这些依附魏忠贤的走狗入阁办事。宫廷以内只知有魏忠贤,不知有熹宗。

客氏平时与光宗的选侍赵氏水火不相容,她与魏忠贤矫旨赐赵选侍自尽。选侍恸哭一场,取出光宗所赐珍玩,罗列在座上,拜了几拜,悬梁毕命。裕妃张氏因言语不慎,得罪了客氏,客氏怀恨在心。张妃怀孕数月,客氏暗进谗言,说张妃有外遇,怀的是野种。熹宗便把裕妃贬入冷宫。客氏严禁裕妃进食,可怜她活活地饿了好几日,手足疲软,只有一线气息。张裕妃饥渴难忍,一个暴雨之夜,她匍匐至屋檐下,饮檐上流下的雨水,最后连回屋的力气都没有,死在了檐下。

另有冯贵人曾劝熹宗停止内操,被客氏与魏忠贤忌恨,不经过熹宗同意,就诬她诽谤圣躬,迫令她自尽。熹宗开始不知道,后来成妃李氏告诉他,熹宗也不闻不问。客氏得知,又假传一道圣旨,把成妃幽禁起来。幸好成妃已有裕妃的前车之鉴,早在壁间预藏食物,一禁半月多还活着。一天熹宗忽然记起成妃,一问客氏,才知道她被幽禁。自思以前与成妃相爱,曾生过两个女儿,或许余情尚在,他便向客氏求情,成妃才被放出贬斥为宫人。后宫妃子的生命,全操在客氏手里。

张皇后深恶客氏与魏忠贤,每次见到熹宗,便指责客氏、魏忠贤的过失。熹宗厌烦她絮烦,就很少再去她那里。一天熹宗又一次到了张皇后住处,张后正在看书,熹宗问:“读何书?”张后说:“是史记中的赵高传。”熹宗默然不语。

客氏买通坤宁宫的侍女,以借机谋害张皇后。张皇后也怀孕后,觉得腰间痛,让侍女在客氏的唆便下,替她捶腰,侍女暗动手脚,将胎孕伤损。过了一天,张皇后便小产。熹宗从此绝嗣。张皇后是太康伯张国纪的女儿,客氏又造流言蜚语,竟说张后是已被逮入狱中的海盗所生,以此来诬陷张皇后出身不正,怂恿熹宗废后。因熹宗与张皇后感情尚好,才未能得逞。

熹宗是个天生的木匠,他喜欢刀锯斧凿油漆的木工活,曾亲自在庭院中造了一座小宫殿,形式仿乾清宫,高不过三四尺,却曲折微妙,巧夺天工。魏忠贤总是乘他做木工做得全神贯注之时,拿重要的奏章去请他批阅,熹宗随口说:“朕知道了,你去照章办理就是。”朝臣奏本按例必由御笔亲批,而例行文书,可由司礼监代拟批词,但必须写“遵阁票”的字样。熹宗却全部委任魏忠贤。

魏忠贤的府第在宫南,客氏在宫北,其住处相距只有几步,中间有过廊。两人除每夜肆淫外,几乎全是设计倾排异己。客氏又在凤彩门另置值房一所,有人说客氏广置面首。

客氏侍从如云,比皇后还气派,侍从的衣服华丽似天仙,香雾氤氲。在私宅里每夜喧阗盈耳,响彻宫廷。客氏喜欢打扮,每次梳洗,侍女数十人环伺左右,奉巾理发,添香簪花,各有所司,不敢懈怠。客氏要湿鬓边的头发,就选三五个美人的津液,充作脂泽。客氏说此方传自岭南老人,名叫“群仙液”,可令人老无白发。她喜效仿江南妆,广袖低髻,极为妖冶,宫中竟率相模仿。客氏还有一种烹饪的绝技,熹宗的膳餐,必经客氏调视,方才适口,所以客氏得专宠。相传熹宗不喜女色,所以宠幸客氏的原因估计在此。[NextP魏忠贤在后宫的荒唐故事ge]

辽东经略熊廷弼素性刚正,他守辽东三年,边境固若金汤。魏忠贤恨他不肯趋附,遣吏科给事中姚宗文赴辽阅兵。姚宗文不知军务,只知索贿,熊廷弼薄待姚宗文。姚宗文失望回京后,上疏诬劾熊廷弼。熊廷弼被免官,改任袁应泰为辽东经略。不久满洲金兵占据沈阳,直逼辽阳。袁应泰自杀,辽阳又失,辽东附近的五十寨,及河东大小七十余城,全被满洲兵占去。朝议只好再起用熊廷弼。

朝官与内廷,东林与客、魏之间的斗争,日益激化。东林要人左都御史邹元标,在京建首善书院讲学,魏忠贤传旨“宋室之亡,由于讲学”,邹元标遂被罢官。又矫旨毁全国各地书院,禁止讲学活动。另外东林党与齐、楚、浙三党也各自争缠不休。东林党人以“清流”、“正人”自诩,对政见不合者均斥为“邪人”、“邪党”,甚至直指为阉党。被东林排斥的官员,便投依阉党求存。许多魏忠贤门下曾多次表示悔恨,但东林党全然不顾,不遗余力的攻击使他们走到对立面。如马士英本不是阉党,只因和阮大铖交好,便被群起抨击,遂使马士英决心与东林为敌。东林内部又以乡里为界,分裂成许多小组织互相争吵。《明史》记:“东林势盛,众正盈朝。”内阁、都察院、吏部、兵部、礼部等要职,都为东林党人所掌握,可谓盛极一时。然而,他们又因过于孤芳自赏,坐失良机,短短四年就被宦官魏忠贤驱尽杀绝,全部覆没,让客魏之流独揽了朝权。

天启三年由司礼秉笔监提督东厂,车马仪卫,与熹宗一样。东厂设于明成祖时,用以缉察官民,由司礼监秉笔太监提领,直属于皇帝。司礼监秉笔太监是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人,要代皇帝阅批大臣奏章,魏忠贤大字不识几个,本不应充任此职。同党田尔耕掌厂卫事,许显纯为镇抚司理刑,每日罗织罪名屠害忠良,呼号敲扑的刑杖声日夜不绝东林党人左副都御史杨涟弹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说:“宫中、府中,大事、小事,无一不是忠贤专擅。”“皇上为名,忠贤为实。”百官响应,弹劾魏忠贤的呼声一时甚嚣尘上。魏忠贤惧,求韩爌调解,韩爌不理。魏忠贤泣诉御前,并托客氏从旁洗饰。熹宗令魏广微拟旨切责杨涟。魏忠贤佯装辞去东厂职务,自愿出宫避祸,熹宗再三慰谕,为此接连三日辍朝。

第四天有旨传下,敕诸臣不得擅出奏事。朝臣大愤,罢朝以后,各去缮备奏章,陆续上陈,先后纠劾魏忠贤的不下百余疏,或单衔,或联名,皆义愤填膺。陈道亨调任南京兵部尚书,已称病归隐,不参与公事,此时也忿然联合南京部院九卿诸大臣上书。大学士叶向高及礼部尚书翁正春,请将魏忠贤遣归私第,以聊塞众谤,熹宗仍然不从。工部郎中万燝,实在看不过去,便上言:“内廷外朝,只知魏忠贤,不知陛下,岂可尚留左右。”魏忠贤正愤无所发,见了此疏大怒,随即传出矫旨,廷杖万燝百下,一班走狗都跑到万燝寓中,你一拳,我一脚,边牵边殴,待牵到阙下,万燝已气绝而亡。

林汝翥巡视都城,见有两个太监抢夺财物,便轻施责罚。二阉回宫后向魏忠贤哭诉挨了欺负,魏忠贤下旨逮办。林汝翥逃出城外。群阉无处拘拿,便在其舅大学士叶向高寓中谩骂坐索。叶向高愤极,上书熹宗:“国家二百年来,从没有中使鸱张,敢围阁臣私第。臣乃遭彼凌辱,若再不去,有何面目见士大夫?”熹宗温旨慰留,收回中使。不久林汝翥赴遵化军门,乞为代奏,愿自至大廷受杖,不愿受阉党的私刑。后林汝翥遂自诣阙下,受杖百下,保住了一条性命。叶向高知道与阉党抗衡已事不可为,辞去相位回籍。

叶向高去后,顾秉谦成为首辅。顾秉谦与阁臣魏广微用墨笔点《缙绅便览》一册,称叶向高、韩爌、杨涟、左光斗、周宗建等百余人为“邪人”,又点出依附魏党的“正人”以备进用。

御史崔呈秀乞求魏忠贤收为义子。魏忠贤与崔呈秀相见恨晚,倚为腹心。他自恃魏忠贤宠信,贪污纳贿,无所不为,一些无耻之徒,多拜为门下士,借以接近魏忠贤。给事中李鲁生讥讽说:“执中者为帝,宅中者为王,谕旨不自中出,将从何出?”大众目为笑话,魏忠贤却非常嘉许。阁臣顾秉谦、魏广微等,编造了《缙绅便览》一册,将叶向高、赵南星、高攀龙、杨涟、左光斗诸人统称为邪党;崔呈秀又做《同志录》、《天鉴录》两书,《同志录》上的都是东林党,《天鉴录》上的都是魏忠贤的人;佥都御史王绍徽编《东林点将录》,无论是东林党还是非东林党,凡被魏忠贤嫉恨的都列入东林党中,共一百零八人,每人都以宋时梁山泊绰号:叶向高比拟为“及时雨”;缪昌期为“智多星”;文震孟为“圣手书生”,杨涟为“大刀”;惠世扬为“霹雳火”;郑鄤为“白面郎君”;顾大章为“神机军师”,按天罡地煞,分类编列。天罡星部三十六,地煞星部七十二。

“东林”本是因被贬大臣高攀龙、于孔谦等在无锡东林书院讲学而得名,后来朝中正派大臣,都被冠以“东林党”,成为罪名。魏忠贤识字不多,正苦于东林党人记不胜记,而水泊梁山诸人名字幼时就熟悉。有了《点将录》,正好两两对证,容易记,于是异常欢喜,目为圣书。每次看廷臣的章奏,先将《点将录》检览一遍,只要在《点将录》中有名字的,就下旨奏请责处。

魏忠贤总揽朝内外一切大权,人称“九千岁”,还有人称他“九千九百九十九岁”,和“万岁”只差一岁。朝中官吏多投魏门。魏阉门下文臣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五人时人号为五虎。武臣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主杀戮,时人号为五彪。尚书周应秋,太仆寺少卿曹钦程等,时人号为十狗。此外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的名号。自此内阁、六部至四方总督、巡抚,皆为魏忠贤死党。

魏忠贤诬陷熊廷弼贿赂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并大兴冤狱。东林首领杨涟、左光斗、袁化中、魏大中、周朝瑞、顾大章等六人被逮捕下狱。左光斗被五日一审,裸体受拶、夹、棍等刑,不能跪起,平卧堂下受讯,死于狱中。左光斗、魏大中被打死后均体无完肤,杨涟死状最为惨烈,土囊压身,铁钉贯耳,仅用血衣裹置在棺中。史载杨涟被押途中都城士民数万,拥道号泣。野史中记述,锦衣卫用尖刀剜出了杨涟喉骨送给了魏忠贤看,魏忠贤把那段喉骨烧成了灰,用烧酒伴着吞了下去。六人皆死,时称“六君子”。熊廷弼弃市,传首九边。各地东林讲学书院被毁,不附魏忠贤者,均被指为东林党,被夺官者达三百余人,下狱处死及流放边地者数十人。东厂和锦衣卫的缇骑四出,有人议论魏忠贤奸恶即被处死,甚至割舌剥皮。

浙江巡抚潘汝桢为讨好魏忠贤,奏请在西湖为魏忠贤建生祠。魏忠贤当即矫旨嘉奖。遂在西湖上岳飞祠不远处,创建魏忠贤祠宇,气象辉煌,比岳飞祠壮丽数倍。各地纷纷效尤,不到一年,魏忠贤的生祠几遍天下。“一祠之费,多者数十万,少者数万,剥民财,侵公帑,伐树木无算。”各祠斗巧竞工,所供魏忠贤的塑像,多用沉香木雕成,冠用冕旒,五官四肢,宛转如活人。腹中的肺腑,全用金玉珠宝妆成。髻上插四时香花。传说有一个祠中头像稍大,不能戴冠,性急的匠人把头削小。一个阉人抱头大哭,罚令匠人长跪了三日三夜。活着的人享受人间香火,真可谓空前绝后了。《坚瓠集》记载,当时一个巡抚在其为魏所立之生祠上题联:“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允文允武,并日月以常新。”极尽阿谀之能事。天启七年,国子监生陆万龄说:“孔子做春秋,忠贤做要典;孔子诛少正卯,忠贤诛东林。”请在国学西为魏忠贤立祠,与孔子并尊。国子监司业林钎看了觉得太不像话,未敢上报,结果被削籍。

内外的章奏,称魏忠贤为厂臣,不得指名。内阁拟旨,竟将“朕与厂臣”联名并称,俨然以皇帝自居。大学士黄立极以尧舜之言暗劝熹宗让位魏忠贤。

左都御史周应秋善烹饪,每逢魏忠贤之侄魏良卿经过,就进猪蹄留饮,魏良卿大欢,时号“煨蹄总宪”。他时刻想讨好魏忠贤,有一天,魏忠贤无意中说:“江南人怎么那样爱粥啊?”周应秋误以为魏忠贤在问他“为什么江南人爱竹子”,因为魏忠贤讨厌竹子,于是马上写信给儿子,迅速将自己家里的竹林砍尽。

张皇后深恨客氏与魏忠贤,熹宗生平不喜女色,与后妃不过淡淡相交,对张皇后没有特别嫌疑,所以客氏与魏忠贤屡有谗言,熹宗始终不睬。厚载门外有匿名揭帖,列魏忠贤逆状,涉及阉党七十余人,魏忠贤趁机诬陷张皇后父国纪与中宫勾连,谋害厂臣。熹宗不很相信,私下让张国纪改过自新。张国纪知为魏忠贤所嫉,飘然回籍去了。

魏忠贤见此计不成,又想了一策,暗募壮士数人,怀藏利刃,伏匿在殿中。熹宗上殿视朝时,魏忠贤先遣锦衣卫搜查,抓住怀刃的壮士。魏忠贤令壮士诬供为张国纪指使。王体乾劝魏忠贤:“皇上诸事糊涂,独待遇兄弟夫妇,恰也不薄。倘若意外生变,我等恐无噍类了。”魏忠贤也有些退缩,便把那些壮士杀了灭口。张皇后虽没有被废掉,但所生的三男二女,都被客氏与魏忠贤所害死。

一次熹宗与客氏、魏忠贤游幸西苑,驾大舟泛入湖中。熹宗素性好动,酒至半酣,独乘小舟泛棹,一阵大风刮来,把小舟吹覆,熹宗堕入水中心,灌了一肚子的冷水。客氏与魏忠贤所乘的大舟,相距不远,他们佯作不知,还在行乐。熹宗为此病了好几日,病好后常有头晕腹泻的后遗症。

熹宗好演戏,一次在懋勤殿中演《金牌记》,至《疯僧骂秦桧》一出,魏忠贤藏入屏风后,不敢正视。熹宗偏故意宣召,还是客氏设词应答,替他求免。熹宗还创演水傀儡戏,有《东方朔偷桃》,及《三保太监下西洋》等剧,装束新奇,扮演巧妙。到了看戏尽兴的时候,竟挈内侍高永寿、刘思源等,亲自登台,扮演宋太祖夜访赵普的故事。熹宗自装宋太祖,仿雪夜戎装景象,虽盛暑,却穿寒冬的衣服,为此种种嬉戏,酿成许多病症。熹宗才二十多岁,却骨瘦如柴,面无血色。

尚书霍维华进献灵露饮,说久服可以长生。熹宗饮后得了臌胀病,起初胸膈饱闷。后来竟浑身水肿,遂致不能动弹。御医诊治无效,离死不远了。熹宗无子嗣,召皇弟朱由检入承大统。熹宗嘱咐朱由检:“皇后德性幽闲,你嗣位以后,须善为保全。魏忠贤恪谨忠贞,可任大事。”可谓至死不悟。熹宗死时只有二十三岁。

熹宗死后,魏忠贤夜召朱由检。朱由检素知魏忠贤奸邪,自觉背生芒刺。诸大臣入宫哭临,魏忠贤与崔呈秀密语多时,说的什么无人知道。有人说魏忠贤打算谋逆,崔呈秀以时机未至为由相拒,才行罢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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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梁换柱斩魏忠贤的历史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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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是明熹宗朱由校时期祸国殃民的阉党头子。他利用皇帝的昏庸把持朝政20多年,结党营私、贪污腐化,以至于弄得国势日衰,老百姓怨声载道。当魏忠贤的权势达到巅峰之际,朱由校突然暴亡。由于朱由校没有子嗣,便由其弟弟朱由检继承皇位,进入崇祯皇帝时代。崇祯帝早就对魏忠贤的专横跋扈深为不满,登基不久,便将他削职降为罪民,流放到安徽凤阳去看守明朝皇室祖陵。

刑部官员深知魏忠贤根基雄厚,党羽爪牙几乎遍布全国各地,为防止路上生出变故,在领受皇帝谕旨时,特意选派了一个精明强干的武官梁天硕负责押送魏忠贤。梁天硕是京师火器营的一名都尉,为人聪慧机敏,领受任务后带领50名士兵押着囚车上路。

尽管是酷暑天气,但梁天硕丝毫不敢有一点马虎。毕竟囚车里关押的不是一般罪犯,而是曾经显赫一时的九千岁,一旦有死心塌地追随他的亲信劫持囚车,自己是万万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梁天硕对这个前朝的大奸臣痛恨有加,真想在路上秉承民意结果了他的性命,只是皇帝的旨意是判处他流徙罪,并非要将其处死。梁天硕身为军营中的小小武官,必须按上级交代的命令去做,既要牢牢看管好魏忠贤,又不能让他在途中无故死去。因此,一路上,他事必躬亲,小心翼翼地监押着囚车一路前行。

这天,当队伍到达河南商城时,驻扎此地的乔总兵派人特意在路上恭候,把梁天硕等人接到了县城官衙。乔总兵备下丰盛的酒席款待押送官兵,并且告诉梁天硕,最近这一带土匪猖獗,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劫杀官兵。为了保证押送囚车的队伍顺利通过商城地界,乔总兵派手下一个姓孙的副将率300军士随行保护,并嘱咐他遇到事情要同梁天硕商量。梁天硕本来不愿兴师动众,但盛情难却,只好点头答应了。

队伍离开县城后,向前缓缓行进了两天,来到山高林密、渺无人烟的一处山岭地带。孙副将告诉梁天硕,此地叫黄风岭,历来是绿林匪盗出没的地区,过了黄风岭便不再属于商城管辖地界,他就可以带领原属商城的士兵回去向乔总兵交差了。梁天硕听了孙副将的话,吩咐所有人都要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防备土匪袭击。孙副将更是一马当先在前开路,瞪大了眼睛注视远方的动静。

当傍晚的最后一抹残阳在天边逐渐隐去时,山林间呼呼刮起了大风,空中随即阴暗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预示着一场骤雨即将来临。孙副将抬头看看天,又见部下士兵困乏不堪,就对梁天硕说,这一晚上无论如何也翻不过黄风岭了,不如找个合适的地点宿营以躲避风雨。梁天硕知道众人走了整整一天陡峭的山路,确实也该休息一下了。他皱着眉头问孙副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挨店,在哪儿扎营为好呢?”孙副将回答:“请梁都尉放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山神庙,不如我们到那里将就度过这一夜吧。”

众人往前走了不到半里地,深山坳里隐约现出一座庙宇。等来到近处一看,梁天硕不禁感到很失望,虽然山门上残留着“白龙庙”三个字,但分明是一座荒废的古庙,墙壁斑驳不堪,瓦缝中长满了荒草。见此情形,孙副将只好赔笑解释说,自己在许多年前随乔总兵路过此庙,那时庙里还有不少和尚,可能是近些年土匪作乱太凶的缘故,和尚们或逃或亡,再也不敢住在这里,以至于无人料理,才变成这副样子。

梁天硕和孙副将走进庙里巡视了一圈,见房屋虽残破,但还可以勉强遮蔽风雨,便下令军卒们将就着在庙里过夜。两个人经过磋商,为了不让魏忠贤淋雨生病死掉,便把他从囚车里提出来,临时关押到寺庙后院一间小屋里,并派两名来自京城的士兵看管。

然而,就在当晚午夜风停雨住之时,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觉的梁天硕和孙副将忽然听到庙外传来一阵喊杀声,随即有人匆忙跑进来禀告,说是有一伙土匪前来袭扰。孙副将不由勃然大怒:“大胆贼匪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向全副武装的官军挑衅!”说罢集合队伍前去应战。

梁天硕见商城来的军士们都跃跃欲试地要与匪盗们决一雌雄,自己怎能在一边看热闹呢?他率领手下几十名士兵也呐喊着冲出庙门。庙外的土匪队伍充其量不过四五十人,在官兵的勇猛进攻下很快狼狈逃窜。官军追赶了一程,眼见土匪钻入深山老林,梁天硕才突然意识到什么,让孙副将停止追赶,说他们的任务并非剿匪,而是押送犯人。孙副将认为梁天硕提醒得有道理,带领队伍匆忙赶回白龙庙,结果发现看管魏忠贤的两名士兵被杀,小屋里空无一人,显然魏忠贤已经被人救走。

“我们一定是中了土匪的调虎离山计!”孙副将懊恼得连连跺脚。梁天硕观察到庙后有一些在湿泥上踩出的杂乱脚印,认为魏忠贤平时养尊处优,就是逃也得有人搀着他跑,因此一定不会离开太远,应该分兵追拿。孙副将点头表示赞同,命令士兵点起火把仔细搜查。

梁天硕带人来到一条河沟附近,有眼尖的士兵看见岸边躺着一具尸体。等赶至近前借着火把光亮一看,正是逃跑的魏忠贤,只是上身赤裸,脸部血肉模糊,胸部被深深戳了几刀,还在汩汩地向外冒着鲜血。尸体旁还有蘸着鲜血写在罪衣上的一行字:“魏忠贤老贼,本来要把你弄到坟上开膛剖腹祭奠先人,无奈官兵追赶甚急,只好在此结果你的狗命,替天下人报仇!”

梁天硕与闻讯赶来的孙副将都不禁连叫糟糕,如果朝廷怪罪下来,恐怕两人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能保住各自官职,两人迫于无奈订下同盟,任何一方都绝不泄露魏忠贤被绿林之人杀掉的消息,并且为了把戏演下去,梁天硕继续押着空囚车前行,等到了凤阳后再想法打点负责管理皇陵的官员,以瞒过朝廷。

孙副将与梁天硕分手后,带领部下回到县城向乔总兵交差。当他得意洋洋地汇报完整个经过时,乔总兵不禁大喜,连声夸赞孙副将此计甚妙。其实,乔总兵当初本是魏忠贤手下走卒,靠着主子的庇护做了堂堂二品总兵。魏忠贤素有谋国篡位的野心,利用手中权势把一大批党羽分派到全国各地做带兵武官,以期有一天里应外合,推倒大明皇帝,取而代之。现今魏忠贤虽然倒台,但乔总兵等死党贼心不死,暗中串联,准备起兵造反。当听说他们的主子魏忠贤被朝廷钦差押解至凤阳看守皇陵时,便企图在半路上拦截。由于反叛时机尚不成熟,乔总兵不敢公开劫囚车救人,便找来亲信孙副将商量。孙副将出了一个偷梁换柱的主意,那就是表面上出兵协同保护钦差队伍,暗中却派人冒充土匪骚扰白龙庙,引开梁天硕等人,另选两名武艺出众的心腹趁机潜入庙内,杀死看管士兵,救出魏忠贤,并帮他一起逃往指定地点。为了制造魏忠贤已死的假象,孙副将还特意从牢中挑了一名体貌酷似魏忠贤的罪犯,将其杀死在河岸边,并留下血书。

然而,乔总兵和孙副将没高兴多长时间,就困惑起来。他们派人去指定地点接魏忠贤时,不仅没有见到他的影子,而且连那两个心腹杀手也失踪了。正在两人万分诧异之际,崇祯帝传下紧急谕旨,赐令魏忠贤自尽。已经到达安徽宿州的钦差梁天硕秉承圣意,与地方官一起将魏忠贤用毒酒鸩死,并且公开暴尸三日,以告示天下。

当乔总兵想方设法搞清楚被梁天硕处死的囚犯真的是魏忠贤时,不由得勃然大怒,狠狠地扇了孙副将几个耳光,斥责他办事不力。孙副将满腹疑惑:明明自己的计划实施得很顺利,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呢?

半个月后,当乔总兵正在加紧策划叛乱造反时,出乎意料地收到朝廷公文,准备提拔他做巡抚,要求他立即进京向皇上谢恩。乔总兵不禁喜忧参半,喜的是当上封疆大吏可以壮大实力,将来就更有把握推翻朝廷;忧的是远离老巢进入北京,一旦朝廷设下圈套,那么自己就是自投罗网。思来想去,乔总兵认为天高皇帝远,朝廷不可能知晓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决定去京城走一遭。

乔总兵满心欢喜地做着如意美梦,谁知到了他上殿面君的那一天,突然刑部官员前来传达皇帝诏旨,以谋反罪把乔总兵逮捕严办。乔总兵情知上当,只好口口声声辩白自己是冤枉的。当他被押到刑部大堂时,他往上一看,不禁心虚得直冒冷汗,除了刑部主官,陪审的居然还有梁天硕。乔总兵起初死不认罪,但刑部主官吩咐把证人带上堂来,乔总兵定睛一看,再次傻了眼,证人竟然是自己曾经派去解救魏忠贤的两个武林高手。这两人被打得遍体鳞伤,跪到堂前哭拜道:“总兵大人,我们实在禁不住酷刑折磨,已把所有事情招供了。你就主动认罪,请求朝廷宽赦吧!”乔总兵见状脑袋嗡嗡作响,不由自主地瘫伏在地,磕头如捣蒜般地承认了所有罪行。

原来,朝廷早就对魏忠贤手下党羽乔总兵等人的谋反有所洞察,只是怕打草惊蛇,便由刑部官员委派梁天硕借押解囚车之机窥探乔总兵举动。梁天硕为保万无一失,挑了一个相貌同魏忠贤几乎一般无二的人扮成罪犯装于囚车中,暗中派另外几人押解真正的魏忠贤走另一条小路提前到达了宿州。乔总兵与部下孙副将的所作所为尽在梁天硕掌握之中,只是梁天硕故意不露声色地陪他们演戏罢了。乔总兵派出的两个武林高手杀死看管士兵救出“魏忠贤”后,反而被“魏忠贤”用计抓捕。为求得活命,两个家伙受刑后供认了一切。而就在乔总兵上当进京准备接受提拔之际,朝廷已秘密选派得力官员到达商城接管了他的兵权,并按照从乔府中搜出的叛乱者花名册,将魏忠贤党羽余孽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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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墓“九千岁”魏忠贤的历史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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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墓 “九千岁魏忠贤虽然被镇压下去,但是打那以后,东厂的特务看到了群众的力量,再不敢窜到各地乱抓人了。下文是小编整理的相关内容,欢迎阅读参考!

魏忠贤杀害了杨涟、左光斗后,掌握了朝政大权。他把迎合他的官员和徒子徒孙统统提拔起来,担任朝廷要职。有的帮他出谋划策,有的专门干特务杀人的勾当。民间给他们起了一些绰号,叫做“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

魏忠贤权力大得不得了,无论是朝廷和地方的官员,要想保住位子,就得向他奉承。魏忠贤出门的时候,排场苞皇帝一模一样,大家也把他当皇帝看待。封建时代把皇帝称做“万岁”。魏忠贤不是皇帝,不能叫他“万岁”。有个官员把魏忠贤称作“九千岁”,魏忠贤听了很高兴,重赏了那官员。打那以后,魏忠贤就成了“九千岁”了。还有个浙江的巡抚,为了讨好魏忠贤,给魏忠贤造了个祠堂。一般祠堂都是为纪念死去的人造的,魏忠贤还活着,就造起祠堂来,所以叫做“生祠”。这样的怪事一出来,就有人反对,魏忠贤把反对的人革了职。各个地方官怕得罪他,纷纷造起魏忠贤的“生祠”来。

那个时候,朝廷上下都是阉党和迎合阉X的官员,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都辞了职。有个官员周顺昌,看不惯阉党横行,请了长假回苏州闲居。公元1626年,魏忠贤又一次大捕东林党,兵士押解了一个东林党官员路过苏州,周顺昌替他摆酒席送行,在宴席上指名道姓大骂魏忠贤。押送的兵士回去,报告了魏忠贤。魏忠贤大怒,命令东厂派出兵士,由南京巡抚毛一鹭带领,到苏州捉拿周顺昌。

东厂到苏州抓人的消息一传开,轰动了苏州市民。二十多年前,苏州市民在葛贤的领导下,曾经跟税监斗争过。现在魏忠贤的特务又到苏州来抓人,怎么不激起大家的气愤。再说,周顺昌为反对阉党遭到迫害,大家也都同情他。所以到了东厂兵士到苏州的那天,苏州成千上万市民拥上街头,声援周顺昌。

大家拦住毛一鹭的轿子,推了几名秀才向毛一鹭请愿,要求取消逮捕周顺昌的命令。毛一鹭见群众声势浩大,吓得满头大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旁边的兵士着急了,他们把手里的铁镣往地下一扔,厉声吓唬说:“我们是东厂来的,谁敢阻挡!”

铁镣发出“当啷”的声音,市民们被激怒了。有人站出来责问兵士说:“你们不是说奉皇上的圣旨抓人吗?原来是东厂搞的鬼!”

兵士还来不及回答,群众都高叫起来:“原来是东厂来的奸贼!”大伙一面叫,一面向毛毛一鹭和兵士冲过去,声音像山崩地裂一样。这些平日仗势欺人的兵士吓得东奔西窜,想逃出群众的包围。愤怒的群众赶上去,把他们揪住,劈头盖脑地痛打。一个兵士被击中了心窝,倒在地上滚了滚,就断了气。其余的兵士也被打得头破血流,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市民们痛打了兵士,一不做,二不休,要找毛一鹭算账。毛一鹭还算乖巧,早钻出轿子,趁人群乱轰轰的时候,脱了官服,从一条小巷里溜出去,正见到前面有一个粪坑,也顾不得体面,钻到臭气熏天的粪坑角落里。直到市民群众散去,随从们才从粪坑边把吓昏了的巡抚拖了出来。

东厂特务逃回去后,立刻向魏忠贤哭诉。魏忠贤哪肯罢休,命令毛一鹭派兵到苏州镇压。他们把那天带领市民x动的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五人抓进监牢,加上一个煽动叛乱的罪名,把他们定了死罪。

当五个人被押到刑场就义的时候,他们神色自若,还指着魏忠贤、毛一鹭的名字大骂哩!

他们牺牲之后,当地人民出了钱,从刽子手那里领回尸体,把他们安葬在虎丘东边的山塘上。后来,还立了墓碑,碑上写着“五人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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