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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韬奋《我的母亲》原文阅读(五篇)

茫茫书海之中,如果深阅读是大海,那么浅阅读只能是小溪;如果深阅读是蓝天,那么浅阅读只能是浮云;如果深阅读是草原,那么浅阅读只能是绿坪。以下是小编精心收集整理的阅读英语年级,下面小编就和大家分享,来欣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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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附:《喂——出来》原文阅读

全文共 3112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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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台风过后,晴空万里。

在离城市不远的近郊,有一个村庄遭到了台风的破坏。不过,损失还不太严重,仅仅是村外山脚下那座小小的庙被台风连根端跑了,并没有伤什么人。

第二天早晨,村里人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便纷纷议论起来。

“那座庙是哪个朝代留下来的呀?”

“谁知道呀,正是年代很久了。”

“必须赶快重新建造一座新的庙。”

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他说着的时候,有几个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

“不得了,闯大祸啦!”

“什么事?就在附近吗?”

“不,还要过去一点,就在那边。”

这时候,有一个人忽然失色惊叫起来:

“喂,快来看呀。这个洞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大家跑过去一看,地面上果真有一个洞,直径大约在一米左右。人们探着头向里面瞧了瞧,可是洞里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然而,人们却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这个洞似乎是一直通向地球中心的。

有一个人怀疑他说:“该不是狐狸洞吧?”

一个年轻人对着洞里使劲地大叫了一声。

“喂——出来!”

可是,并没有任何回声从洞底下传上来。于是,他就在附近捡了一块小石头准备要扔进洞里去。

一位胆小怕事的老年人颤巍巍地摆着双手,要想劝阻年轻人别这么干。

“这可千万不能扔下去呀,说不定会受到什么可怕的惩罚的。”

但是,年轻人早就抢先一步,把石头扔进了洞里。然而,洞底下仍然没有任何回声传上来。

村里人砍来了许多树枝,用绳子一道一道地缠绕着做成了栅栏,把这个洞围了起来。然后,他们就暂时先回到村庄里去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还是在这个洞上面按照原来的样子建造一座庙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商量着,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消息灵通的报社记者们很快就打听到了这件事,争先恐后地开着小汽车赶来了。不一会儿,科学家和学者也都闻风而了来。并且,每个人都显示出一副极其渊博、无所不知的神色,镇定自若地朝洞里张望着。随后,陆陆续续地又来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有的人反反复复地打量着这个洞,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目光,心里不住地盘算着:是否可以从中牟取什么利润,要不要趁早出高价买下这个洞的专利权?派出所的警察们寸步不离地守卫在洞口周围,以防有人不慎跌落下去。

一位新闻记者拿来一根很长的细绳子,把只秤砣缚在一端,小心翼翼地往下放,渐渐地,绳子一尺一尺地放了下去。可是,等到绳子全部放完之后却拉不上来了。他叫了两三个人过来帮忙。大家齐心协力地使劲一拉,绳子居然在洞里的什么地方断掉了。一位手里拿着照相机的记者见到了这番情形,一声不响地解掉了扎在自己腰里的那条结实的粗绳子。

有一位学者叫人从研究所里搬来了一台大功率的扩音机,准备对洞底传上来的回声作频率分析。可是,他把扩音机摆弄了好久,各种各样的声音都试过了,却连半点回声也没听到。这位学者感到挺纳闷。他苦苦地思索着,这究竟是什么道理。然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决不能就此作罢,遭人耻笑。他把扩音机紧靠住洞口,把音量开到最大限度,震耳欲聋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从扩音机里传了出来,经久不息。如果是在地面上的话,数十公里以外的人都可以听到这种声音。可是,这个洞却来者不拒,把所有的声音都一古脑儿地吞了下去。

学者不禁心里有些发虚了,他装着镇定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关掉了扩音机,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吩咐道:“赶快把它填掉!”

虽说事情还没弄清楚,但还是赶快处理掉为妙,免得堂堂学者当众出丑。

难道就这么草草收场了?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都觉得有点儿可惜。但也没有办法,看来只好扫兴而归了。正在这时候,有一个人满头大汗地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大声地提议道:“请把这个洞让给我吧。我来给你们填。”

他就是起先打算出高价买下这个洞的专利权的那个投机商人。

可是,这个村庄里的村长却不同意。

“你愿意给我们填掉这个洞固然是件好事情,可是这个洞却不能给你。因为我们必须在这上面建造一座庙。”

“请放心,我马上就给你们建造一座更加出色的庙,并且还附带一个广场,怎么样?”

村长还没来得及回答,村民们就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这是真的吗?要是造在离我们村庄更近一点的地方就好了。”

“一个洞有什么稀奇的,现在就送给你吧。”

于是,这笔买卖就拍板成交了。当然,村长也只好对此表示同意了。

这位收买专利权的商人按照合同实行了自己的诺言。在离村庄更近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庙建造起来了,并且还附带建造了一个广场。

在这一年的秋收季节,这位专利权所有者创办了一家新奇的“填洞公司”。在这个洞的附近造起了一所小房子,门上桂着一块小小的招牌。

接着,这位专利权所有者就叫他的伙伴们在城里到处奔走,用各种方法进行宣传。

“本公司有一个绝妙的深不可测的洞。据学者们估计,其深度至少在五千米以上。这是容纳原子能反应堆的核废料等危险物品的最好的场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久,政府有关部门发给了营业许可证。许多原子能发电公司都争先恐后地前来签订合同。刚开始时,村里人都有点担心,生怕会出什么事情。可是,“填洞公司”派人对他们进行说明,这是一个非常保险的洞,即使过上几千年也绝不会对地面上产生什么危害。此外,村民们还可以从中得到好处呢。大家明白了这一点以后也就放心了。并且,从城里通到这个村庄的现代化高速公路也很快地建成通车了。

卡车在公路上奔驰着,源源不断地运来了许多铅做的大箱子。箱盖在这个洞的上方自动地打开,原子能反应堆的废料就倾泻到这个洞里。

外交部和国防部把那些用不着的机密文件连同保险柜一块儿扔了进去。随车前来执行监督任务的政府官员们,很轻松地谈论着打高尔夫球的事情,而那些职位较低的工作人员,则一边扔着各种文件,一边谈论着弹球房的事情。

看上去,这个洞似乎永远也填不满似的。大家都一致认为,这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并且,也许越往深处洞的直径越大吧。“填洞公司”的经营规模一点一点地扩大了起来。

在大学里做传染病实验的那些动物的尸体被运来,并且其中还夹杂着不少无人认领的流浪者的尸体。有关方面制定了一个计划,准备铺设大量的管道,以便把城市里的废物和污水全都排放到这个洞里去。这个办法要比向海洋排污高明多了。

这个洞使得生活在城市里的居民们感到了极大的欣慰。最近一个时期以来,由于人们只顾拼命地扩大生产规模,从而给城市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公害。可是,要想治理这些公害却相当困难,无论是谁都感到很棘手。并且,人们都只愿意在生产性企业或商业公司工作,谁也不愿意天天和各种各样的垃圾打交道。然而,现在人们都认为,这个社会问题将由这个洞来逐步地加以妥善解决。

订了婚的姑娘们都把从前的那些日记本丢进了这个洞里。还有的人把从前同恋人一起拍的照片扔进了洞里,然后又心安理得地开始了新的恋爱。

警察把那些伪造得极其巧妙的假钞票没收来以后,也统统交给这个洞处理,从此便可万无一失了。而犯罪分子们则把各种犯罪证据都悄悄地扔进了洞里,以为这样就能逍遥法外了。

不管是扔进去什么东西,这个慷慨大方的洞全部一视同仁,照收不误。这个洞任劳任怨地给整个城市洗刷着各种肮脏的东西。渐渐地,海洋和天空又变成了美丽的蔚蓝色,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玻璃一样。

在这瓦蓝瓦蓝的天空下面,新建造的高楼大厦就像雨后春笋一般接连不断地竖了起来。

有一天,一位工人爬在一幢正在施工的大楼顶上工作,他铆完了一颗铆钉之后,便放下工具稍微休息一会儿。忽然,他听到头顶上传来了奇怪的叫声。

“喂——出来!”

然而,他抬起头来朝天上看了看,却什么也没有,睛空万里,清澈如洗。他以为是刚才干得有点头晕了,产生了什么错觉。接着,正在他恢复到刚才的姿势,要好好地休息一会儿的时候,从刚才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飞过来一块石头,在他面前一掠而过,往地面上掉了下去。

可是,他只顾眯着眼睛得意洋洋地眺望着远处的地平线。啊,我们的城市变得越来越美好啦!

当然,那块微不足道的小石头根本就没引起他的丝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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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2:邹韬奋《我的母亲》

全文共 3340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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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的母亲,我只知道她是“浙江海宁查氏”,至今不知道她有什么名字!这件小事也可表示今昔时代的不同。现在的女子未出嫁的固然很“勇敢”地公开着她的名字,就是出嫁了的,也一样地公开着她的名字。不久以前,出嫁后的女子还大多数要在自己的姓上面加上丈夫的姓;通常人们的姓名只有三个字,嫁后女子的姓名往往有四个字。

在我年幼的时候,知道担任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妇女杂志》笔政的朱胡彬夏, 在当时算是有革命性的“前进的”女子了,她反抗了家里替她订的旧式婚姻,以致她的顽固的叔父宣言要用手枪打死她,但是她却仍在“胡”字上面加着一个 “朱”字!近来的女子就有很多在嫁后仍只由自己的姓名,不加不减。这意义表示女子渐渐地有着她们自己的独立的地位,不是属于任何人所有的了。但是在我的母亲的时代,不但不能学“朱胡彬夏”的用法,简直根本就好像没有名字!我说“好像”,因为那时的女子也未尝没有名字,但在实际上似乎就用不着。

像我的母亲,我听见她的娘家的人们叫她做“十六小姐”男家大家族里的人们叫她做“十四少奶”,后来我的父亲做官,人们便叫做“太太”始终没有用她自己名字的机会!我觉得这种情形也可以暗示妇女在封建社会里所处的地位。

我的母亲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生的那一年是在九月里生的,她死的那一年是在五月里死的,所以我们母子两人在实际上相聚的时候只有十一年零九个月。我在这篇文里对于母亲的零星追忆,只是这十一年里的前尘影事。

我现在所能记得的最初对于母亲的印象,大约在两三岁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天夜里,我独自一人睡在床上,由梦里醒来,朦胧中睁开眼睛,模糊中看见由垂着的帐门射进来的微微的灯光。在这微微的灯光里瞥见一个青年妇人拉开帐门,微笑着把我抱起来。她嘴里叫我什么,并对我说了什么,现在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把我负在她的背上,跑到一个灯光灿烂人影憧憧往来的大客厅里,走来走去“巡阅”着。大概是元宵吧,这大客厅里除有不少成人谈笑着外,有二三十个孩童提着各色各样的纸灯,里面燃着蜡烛,三五成群地跑着玩。我此时伏在母亲的背上,半醒半睡似的微张着眼看这个,望那个。那时我的父亲还在和祖父同住,过着“少爷”的生活;父亲有十来个弟兄,有好几个都结了婚,所以这大家族里看着这么多的孩子。母亲也做了这大家族里的一分子。她十五岁就出嫁,十六岁那年养我,这个时候才十七八岁。我由现在追想当时伏在她的背上睡眼惺松所见着的她的容态,还感觉到她的活泼的欢悦的柔和的青春的美。我生平所见过的女子,我的母亲是最美的一个,就是当时伏在母亲背上的我,也能觉到在那个大客厅里许多妇女里面:没有一个及得到母亲的可爱。我现在想来,大概在我睡在房里的时候,母亲看见许多孩子玩灯热闹,便想起了我,也许蹑手蹑脚到我床前看了好几次,见我醒了,便负我出去一饱眼福。这是我对母亲最初的感觉,虽则在当时的幼稚脑袋里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母爱。

后来祖父年老告退,父亲自己带着家眷在福州做候补官。我当时大概有了五六岁,比我小两岁的二弟已生了。家里除父亲母亲和这个小弟弟外,只有母亲由娘家带来的一个青年女仆,名叫妹仔。“做官”似乎怪好听,但是当时父亲赤手空拳出来做官,家里一贫如洗。

我还记得,父亲一天到晚不在家里,大概是到“官场”里“应酬”去了,家里没有米下锅;妹仔替我们到附近施米给穷人的一个大庙里去领“仓米”,要先在庙前人山人海里面拥挤着领到竹签,然后拿着竹签再从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带着粗布袋挤到里面去领米;母亲在家里横抱着哭涕着的二弟踱来踱去,我在旁坐在一只小椅上呆呆地望着母亲,当时不知道这就是穷的景象,只诧异着母亲的脸何以那样苍白,她那样静寂无语地好像有着满腔无处诉的心事。妹仔和母亲非常亲热,她们竟好像母女,共患难,直到母亲病得将死的时候,她还是不肯离开她,把孝女自居,寝食俱废地照顾着母亲。

母亲喜欢看小说,那些旧小说,她常常把所看的内容讲给妹仔听。她讲得媚媚动听,妹仔听着忽而笑容满面,忽而愁眉双销。章回的长篇小说一下讲不完,妹仔就很不耐地等着母亲再看下去,看后再讲给她听。往往讲到孤女患难,或义妇含冤的凄惨的情形,她两人便都热泪盈眶,泪珠尽往颊上涌流着。那时的我立在旁边瞧着,莫名其妙,心里不明白她们为什么那样无缘无故地挥泪痛哭一顿,和在上面看到穷的景象一样地不明白其所以然。现在想来,才感觉到母亲的情感的丰富,并觉得她的讲故事能那样地感动着妹仔。如果母亲生在现在,有机会把自己造成一个教员,必可成为一个循循善诱的良师。

我六岁的时候,由父亲自己为我“发蒙”,读的是《三字经》,第一天上的课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一点儿莫名其妙!一个人坐在一个小客厅的炕床上“朗诵”了半天,苦不堪言!母亲觉得非请一位“西席”老夫子,总教不好,所以家里虽一贫如洗,情愿节衣缩食,把省下的钱请一位老夫子。说来可笑 第一个请来的这位老夫子,每月束修只须四块大洋(当然供膳宿),虽则这四块大 洋,在母亲已是一件很费筹措的事情。我到十岁的时候,读的是“孟子见梁惠王”, 教师的每月束修已加到十二元,算增加了三倍。到年底的时候,父亲要“清算”我 平日的功课,在夜里亲自听我背书,很严厉,桌上放着一根两指阔的竹板。我的背 向着他立着背书,背不出的时候,他提一个字,就叫我回转身来把手掌展放在桌上, 他拿起这根竹板很重地打下来。我吃了这一下苦头,痛是血肉的身体所无法避免的 感觉,当然失声地哭了,但是还要忍住哭,回过身去再背。不幸又有一处中断,背 不下去,经他再提一字,再打一下。呜呜咽咽地背着那位前世冤家的“见梁惠王” 的“孟子”!

我自己呜咽着背,同时听得见坐在旁边缝(ren )着的母亲也唏唏嘘嘘地泪如 泉涌地哭着。

我心里知道她见我被打,她也觉得好像刺心的痛苦,和我表着十二分的同情, 但她却时时从呜咽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勉强说着“打得好”!她的饮泣吞声,为 的是爱她的儿子;勉强硬着头皮说声“打得好”,为的是希望她的儿子上进。由现 在看来,这样的教育方法真是野蛮之至!但于我不敢怪我的母亲,因为那个时候就 只有这样野蛮的教育法;如今想起母亲见我被打,陪着我一同哭,那样的母爱,仍 然使我感念着我的慈爱的母亲。背完了半本“梁惠王”,右手掌打得发肿有半寸高, 偷向灯光中一照,通亮,好像满肚子装着已成熟的丝的蚕身一样。母亲含着泪抱我 上床,轻轻把被窝盖上,向我额上吻了几吻。

当我八岁的时候,二弟六岁,还有一个妹妹三岁。三个人的衣服鞋袜,没有一 件不是母亲自己做的。她还时常收到一些外面的女红来做,所以很忙。我在七八岁 时,看见母亲那样辛苦,心里已知道感觉不安。记得有一个夏天的深夜,我忽然从 睡梦中醒了起来,因为我的床背就紧接着母亲的床背,所以从帐里望得见母亲独自 一人在灯下做鞋底,我心里又想起母亲的劳苦,辗转反侧睡不着,很想起来陪陪母 亲。但是小孩子深夜不好好的睡,是要受到大人的责备的,就说是要起来陪陪母亲, 一定也要被申斥几句,万不会被准许的(这至少是当时我的心理),于是想出一个 借口来试试看,便叫声母亲,说太热睡不着,要起来坐一会儿。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母亲居然许我起来坐在她的身边。我眼巴巴地望着她额上的汗珠往下流,手上一针 不停地做着布鞋——做给我穿的。这时万籁俱寂,只听到滴搭的钟声,和可以微闻 得到的母亲的呼吸。我心里暗自想念着,为着我要穿鞋,累母亲深夜工作不休,心 上感到说不出的歉疚,又感到坐着陪陪母亲,似乎可以减轻些心里的不安成分。当 时一肚子里充满着这些心事,却不敢对母亲说出一句。才坐了一会儿,又被母亲赶 上床去睡觉,她说小孩子不好好的睡,起来干什么!现在我的母亲不在了,她始终 不知道她这个小儿子心里有过这样的一段不敢说出的心理状态。

母亲死的时候才廿九岁,留下了三男三女。在临终的那一夜,她神志非常清楚, 忍泪叫着一个一个子女嘱咐一番。她临去最舍不得的就是她这一群的子女。

我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但是我觉得她的可爱的性格,她的努力的精神, 她的能干的才具,都埋没在封建社会的一个家族里,都葬送在没有什么意义的事务 上,否则她一定可以成为社会上一个更有贡献的分子。我也觉得,像我的母亲这样 被埋没葬送掉的女子不知有多少!

一九三六,一,十日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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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3:相关阅读:《白杨礼赞》作品原文

全文共 1205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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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树实在不是平凡的,我赞美白杨树!

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扑入你的视野的,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黄的是土,未开垦的处女土,几十万年前由伟大的自然力堆积成功的黄土高原的外壳;绿的呢,是人类劳力战胜自然的成果,是麦田。和风吹送,翻起了一轮一轮的绿波--这时你会真心佩服昔人所造的两个字"麦浪",若不是妙手偶得,便确是经过锤炼的语言的精华。黄与绿主宰着,无边无垠,坦荡如砥,这时如果不是宛若并肩的远山的连峰提醒了你(这些山峰凭你的肉眼来判断,就知道是在你脚底下的),你会忘记了汽车是在高原上行驶。这时你涌起来的感想也许是"雄壮",也许是"伟大",诸如此类的形容词;然而同时你的眼睛也许觉得有点倦怠,你对当前的"雄壮"或"伟大"闭了眼,而另一种的味儿在你心头潜滋暗长了--"单调"。可不是?单调,有一点儿吧?

然而刹那间,要是你猛抬眼看见了前面远远有一排--不,或者甚至只是三五株,一株,傲然地耸立,像哨兵似的树木的话,那你的恹恹欲睡的情绪又将如何?我那时是惊奇地叫了一声的。

那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实在不是平凡的一种树。

那是力争上游的一种树,笔直的干,笔直的枝。它的干呢,通常是丈把高,像是加以人工似的,一丈以内绝无旁枝。它所有的丫枝呢,一律向上,而且紧紧靠拢,也像是加以人工似的,成为一束,绝无横斜逸出。它的宽大的叶子也是片片向上,几乎没有斜生的,更不用说倒垂了;它的皮,光滑而有银色的晕圈,微微泛出淡青色。这是虽在北方的风雪的压迫下却保持着倔强挺立的一种树。哪怕只有碗来粗细罢,它却努力向上发展,高到丈许,二丈,参天耸立,不折。

这就是白杨树,西北极普通的一种树,然而决不是平凡的树!

它没有婆娑的姿态,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如果美是专指"婆娑"或"横斜逸出"之类而言,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但是它却是伟岸,正直,朴质,严肃,也不缺乏温和,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它是树中的伟丈夫!当你在积雪初融的高原上走过,看见平坦的大地上傲然挺立这么一株或一排白杨树,难道你觉得树只是树?难道你就不想到它的朴质,严肃,坚强不屈,至少也象征了北方的农民?难道你竟一点也不联想到,在敌后的广大土地上,到处有坚强不屈,就象这白杨树一样傲然挺立的守卫他们家乡的哨兵?难道你又不更远一点想到这样枝枝叶叶靠紧团结,力求上进的白杨树,宛然象征了今天在华北平原纵横决荡用血写出新中国历史的那种精神和意志?

白杨不是平凡的树。它在西北极普遍,不被人重视,就跟北方农民相似;它有极强的生命力,磨折不了,压迫不倒,也跟北方的农民相似。我赞美白杨树,就因为它不但象征了北方的农民,尤其象征了今天我们民族解放斗争中所不可缺的朴质,坚强,以及力求上进的精神。

让那些看不起民众,贱视民众,顽固的倒退的人们去赞美那贵族化的楠木(那也是直干秀颀的),去鄙视这极常见,极易生长的白杨罢,但是我要高声赞美白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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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4:“等一个人,等一个结果”作文原文阅读

全文共 1195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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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刚刚好,透过玻璃杯的彩色光线,一个绚丽的世界,一个安静的下午。

小时候,最喜欢的事,现在想想确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以致现在早已忽略了那些简单色彩后的绚丽世界了。

春天,我喜欢就那么漫无目的的在田野里奔跑,荒芜了一季的土地,透出绿色的光彩,那时候,还有爷爷的羊群,还有爷爷的呼唤,那时候,我喜欢的,是自由,是生机,是不可避免的成长。

夏天,树叶将阳光切割成形状各异的光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就那么不知疲惫的跳来跳去,那时候,我喜欢的,是阳光,树叶,还有扬起的裙摆。

秋天,我最喜欢的,莫过于和哥哥躺在房顶,看飞过的鸽群,鸽哨声听起来格外的愉悦,那时候,总想自己养一只鸽子,清晨飞走,傍晚再飞回来,我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份安逸,一些期盼。

冬天,用装满水的透明玻璃杯去装阳光,然后在水纹里看阳光的斑斓色彩,一边期盼下雪,一边又害怕没有阳光。就这么矛盾着,却快乐着。

四季就这样轮转了数年,褪去曾经的稚嫩与青涩,我所期盼的,安安静静的,不过是在思念一个人,在回忆一段旅程,在走从未走过的路。

春天,悄悄在心底埋下一颗种子,偷偷地浇水,期盼它长大,却不想被别人窥见,我还在路上,你出发了没?想象一场相遇,或许,只是一次不经意的回眸,在一个缠绵的雨季。

夏天,是个充满传奇的季节,所有的校园都冲入了新生的活力,那时候,你对我笑笑,我对你笑笑,一切,不过刚刚结束,一切,恰好也刚刚开始。那时候,开始留长发,穿裙子,好像小时候那样,希望自己是一个公主,不同的是,以前是希望所有人都关注,现在,只是为了一个人。

秋天,在我生活的那个城市,不过是一个短暂的季节,总会开玩笑说,这个城市是没有秋天的,好像是从夏天直接往冬天过渡,叶子总是在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就悄然的落了,总是在某场雨后,才后发现,满地的落叶,还有突兀的枝桠,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所谓的好感是不是喜欢。

冬天,我们总会体味着全方位的立体风,初来的时候实在是难以忍受,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其实,习惯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已经想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朋友问我,你们俩进行的怎么样?我总会很茫然。朋友说,有些问题,你就直接和他说吧,问问他的想法,可是我总是不知道怎么问出口。于是就跟朋友说,算了,不问了,就耗我的耐心吧,什么时候我崩溃了,我们就直接商量结果吧!

曾经,我在等一个人,从春天开始,到冬天结束,后来,我等到一个人,却更显得孤独。他从不知道,我晚上多希望他跟我说一声晚安,哪怕他一天都在忙,哪怕他闲下来也只是想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不想让我打扰。

现在,我在等一个结果,他不知道,我为何从不敢先找别人聊天,因为我怕打扰别人,我怕别人会烦我。

我不是个温婉的女子,却收敛着自己的小脾气。想到张爱玲的一句话,却想把主角换成我,把意思换一下,哪怕我卑微到了尘埃里,也请记得我曾想为某人开出一朵花。

现在,我想做回那个张牙舞爪的我。

[“等一个人,等一个结果”作文原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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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5:阅读原文

全文共 398 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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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黄冈】【甲】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呜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日:“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 (选自韩愈《马说》)

【乙】村陌有犬为人所弃者张元见之即收而养之。其叔父怒日:“何用此为?”将欲更弃之。元对曰:“有生之数,莫不重其性命。若天生天杀,自然之理。今为人所弃而死,非其道也。若见而不收养,无仁心也。”叔父感其言,遂许焉。明年,犬随叔父夜行。煎墨≤瞳曼致受支怨搀童受妻堡。犬亟奔至家,汪汪之声不已。张元怪之,随犬出门,见叔父几死。速延医治之,不日而愈。自此,叔父视犬如亲。 (选自《北史·孝行传·张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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